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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族 · 半月坡】
狮逸白说着,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
狮逸白线索到此,便是又断了。
绵小羊也不见得。
绵年左臂环在胸前,右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绵小羊我们手里,不是还有筹码嘛......
她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绵小羊既然他要玩儿,我们不如陪他玩上一局。
绵小羊那就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了。
......
【狮族 · 隐山谷】
狮逸之满脸幽怨地扶住喜羊羊的胳膊,翻了个白眼儿,随后垂眸,看了看面前气喘吁吁的少年,心里是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狮逸之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人家四个人都没能解决的事情,你一个人解决了......
他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活像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小怨妇。
狮逸之你说说你,伤都还没好,耍什么帅,逞什么强啊!
狮逸之我真是怕了你个小祖宗......
说完,小狮子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喜羊羊那当时不是情况危机嘛......
喜羊羊半趴在狮逸之伸出的手臂之上,耐着性子和他慢慢解释。
喜羊羊再说,我一出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不就赢了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半睁着眸子察看狮逸之的神色。
见他脸上的气愤之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解释而减少,喜羊羊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怎么让这唠唠叨叨的师兄原谅自己。
狮逸之得,你说什么都没用,跟我去见师父。
狮逸之摆了摆手,拽着喜羊羊的胳膊就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随后像是怕他跑了似的,站在他身后,双手把着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
喜羊羊师兄,我没事的,不用去麻烦师父了......
喜羊羊无奈地被他这么半推半抱着,脚步控制不住地向外走去。
狮逸之什么没事,你看你嘴角是不是还挂着血渍?
狮逸之话音刚落,喜羊羊手腕上的空间手环里白光一现,秋桑抓着光牢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房中,那光牢里,关着的正是那狂人女子。
面对秋桑的突然出现,喜羊羊眼疾手快,抬手便在嘴角处抹了一把,将挂在嘴角的血渍抹了个大概。
狮逸之(真不愧是你......)
狮逸之默默注视着他的行为,见他嘴角的血渍还没擦干净,直接扬起袖子,在他嘴边胡乱抹了一把。
秋桑你们干什么?
秋桑满头问号的盯着面前两个都抱在一起了,还在做一些奇怪小动作的两人,心里不免有些奇怪的想法涌上心头。
秋桑(不得不说,你俩这动作多少有点儿暧昧了。)
狮逸之没事儿,师弟嘴上沾了点脏东西,我帮他擦擦。
狮逸之睁着眼睛说瞎话,还配上了个无比真诚的眼神。
秋桑见他这幅模样,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追究,将身后的光牢露了出来。
秋桑你们看,这便是我们在半月坡带回的狂人。
秋桑仔细瞧瞧她腰间的玉佩,便不难看出这枚红玉玉佩,与那枚白玉玉佩是一对儿。
秋桑所以,她和小喜子之前遇到的阿恒,是一对有情人。
秋桑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她身后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狂人女子突然暴动起来,一拳击碎光牢,二话不说朝她扑去,张开那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她的右肩之上。
喜羊羊秋桑姐姐!
喜羊羊大喊一声,迅速调动浑身上下的奇力,右脚向旁边划开,身体侧翻一圈,脚下风声四起,甩出一个高速旋转的绿色风刃,径直打在了那狂人身上,将她直接吹飞,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小木桌之上。
“哗啦”一声,那小木桌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压的四分五裂。
趁那狂人倒地之际,喜羊羊双手掐诀,额头上白光一现,重新幻化出一座小型的光牢,将那狂人牢牢地关在了里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