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又望了一眼天阶，那天阶直指天际，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这么高。
白雪“这么高，你若是一阶一阶叩上去会死的。”
陈亮“为了白灵，再难我也要做。”
陈亮“这九千九百九十九阶，我一定会叩上去的，不管多久。”
陈亮“这是我唯一救白灵的机会了。”
白雪“可是……”
赵斌“好了胡萝卜。”
白雪也是不忍心看陈亮如此受苦，可是她又很想救白灵，一时很矛盾。
赵斌最终出声说道。
赵斌“既然陈亮已经做好了决定，我们也只能支持他。”
赵斌“陈亮你放心去吧，我们会在下面等你的。”
陈亮“嗯。”
陈亮眼中带笑，虽然他只是短短的应了一个字，但其中包含的感情却不言而喻。
赵斌与陈亮相识这么久，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只一个眼神，对方就明白了。
白灵“陈亮，你尽力而为就好，不必为了我受苦。”
听到白灵的声音，陈亮眼底浮现一模温柔，他微微一笑。
陈亮“救你怎么算是受苦？我是心甘情愿的。”
陈亮“白灵，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
白灵“嗯，我相信你。”
听到陈亮温和坚定的承诺，白灵心中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
有那么一个人深爱着你，记挂着你，甚至为了你愿意付出一切，这是何等的幸运。
……
幻境内
玉相遥和凤凰等了一会，发现幻境并没有任何变化，周围还是白茫茫的。
玉相遥“凤凰，要不我们走走看吧，这样什么都不做也不是办法。”
凤凰“也是。既然是幻境，直接面对就好。”
凤凰的心性自然是很高的，这也得益于她先前的勤奋修炼。
玉相遥的心性其实也不低，好歹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受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熏陶。
她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太大的世俗的欲望，即便有也不会很多，所以幻境中的事物应该还奈何不了她。
玉相遥我要是心性不佳没有通过幻境我就——
玉相遥呃嗯……flag还是先别急着立了吧……
虽然她也对自己很有自信，但是她一直秉持着人类两大定律之一：flag一立必倒定律。
然后凤凰和玉相遥就开始走动了，奇异的是，她们二人刚刚迈出一步，周遭环境瞬间扭曲变了模样。
其实玉相遥还有点小期待的，毕竟她是第一次接触幻境这种东西，多有意思啊。
接着，玉相遥发现她和凤凰正处于云层之上。
凤凰看到这周围的环境时，她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凤凰这地方……有些熟悉。
凤凰是我的幻境么？
这样的想法刚生出，就听到了一声凤鸣。
一只通体金黄的九羽凤凰破空而来直飞上天。
那凤凰浑身包围着炽热的火焰，直接从玉相遥和凤凰的面前飞过。
凤凰这是……
凤凰视线追随着那只九羽凤凰，眼底情绪不明。
玉相遥眼睛一下就亮了。
玉相遥“好漂亮的凤凰！”
这九羽凤凰如何能不令凤凰感到熟悉，因为那就是她化为真身的样子。
玉相遥“凤凰，我现在有一个猜测，这只凤凰是不是你的真身？”
凤凰“嗯。”
这一点没什么好隐瞒的，凤凰直接说道。
凤凰“这里是当初我悟道飞天的地方，想来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我当初的记忆。”
玉相遥“所以这幻境是根据你的记忆投放出来的？”
凤凰“或许。”
凤凰“能窥探到我的记忆，布下幻境的人实力非同一般。”
玉相遥“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不过眼下，玉相遥对凤凰曾经的经历很感兴趣。
玉相遥“凤凰我们继续看下去吧好不好？我还挺想了解你的。”
凤凰“我的记忆很平淡，没什么好看的。”
不是凤凰拒绝，而是她说的是实话，她下凡前的记忆的确很无聊平淡。
玉相遥“可那是你的经历啊，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感兴趣。”
玉相遥笑吟吟的说着，迫不及待的拉着凤凰继续往前走。
凤凰微抿唇，但她没有任何动作，由着玉相遥的举动。
当她们再迈一步时，周遭景物又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她们身处于天际，看到那只九羽凤凰逐渐化为一位红衣女子。
那女子自然就是曾经的凤凰了。
女子面色清冷，眼底平静无波，明明是属火的凤凰，性格却冰冷。
玉相遥“真好看～”
玉相遥忍不住发出感叹，凤凰淡淡的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
凤凰“相遥为何一直看着她？”
玉相遥“因为好看啊。”
凤凰“可我同她是一样的。”
玉相遥“不一样。那是没认识我的凤凰。”
玉相遥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忍不住感叹，原来以前的凤凰就这么清冷了啊。
凤凰还是不理解这有什么不一样，不过玉相遥的想法一向和旁人不同，她纵使疑惑却也没有再多问。
［凤凰］神色淡然的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佛祖。
在她悟道修炼时，其实就已经接触过佛祖了。
所以在佛祖提出可在他座下修行时，她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她现在，只想追求至高的修为。
玉相遥“凤凰你是不是要见到降龙罗汉了？”
凤凰“嗯，不过我最先遇见的是大鹏。”
玉相遥“竟然是大鹏这鸟，不过……也是，他也在佛祖座下修行。”
在玉相遥眼里，虽然道济是降龙罗汉转世，但他们本质上是两个人。
因为下凡后的道济有了新的身份，他认识了降龙罗汉不认识的人，接触的人也比降龙罗汉多。
虽然玉相遥没有怎么接触降龙罗汉，但是她觉得，道济的性格是独一无二的，和降龙不一样。
就像她和凤凰本质上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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