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嘴真碎

东山小馆

陈珂看见李飞

陈珂你没事，真好

陈珂抱住李飞痛哭，从口袋拿出纸巾递过去

马雯你没事吧?

陈珂看过来，接住

马雯你好，我叫马雯，省厅禁毒局的警察

陈珂你好，陈珂

马雯我知道，我在丰益宾馆见过你

陈珂恍然点头

他们走向窗边，挡住脚步

马雯提个建议，别坐这儿

李飞为什么？

马雯靠窗临街，一发子弹人就没了

马雯那桌好

李飞站着不动

李飞建议不采纳，这是我们以前老坐的位置

马雯那更危险了，你就不能听我劝吗？

李飞我为什么就要听你这神经质的

马雯李飞！

李飞差不多行了，马雯！

陈珂算了李飞，我们坐那边

陈珂和李飞坐到那个角落，马雯失落的一个人坐在了窗边以前宋杨常坐的位置

陈珂这一段时间，我好像已经活了一百年

一阵安静

陈珂把我爸妈带走又送回来的人是谁？陈岩车上的毒品是谁放的？李飞，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李飞我只能说，这件事关系到一个很大的案子，所以

陈珂要保密是吗？

李飞点头

陈珂可是如果不是为了我，宋杨不会去找那个包星，那后面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发生，我，宋杨是因为我才，他是为了保护我

李飞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这么想！

马雯看着陈珂哭泣，李飞递纸巾，替宋杨的遭遇难过

陈珂为宋杨，喝一个

陈珂我们在这儿喝过多少顿酒？

李飞不记得了

李飞家里还好吗？

陈珂不太好

李飞你弟弟怎么样？

陈珂惊吓过度，每天晚上做噩梦，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

李飞你要坚强

陈珂最近总是想起咱们三个第一次见面

陈珂你还记得吗？

李飞不记得了

陈珂第一次见面就没给他好脸色，出事前我还要跟他分手

李飞都过去了，陈珂，你得面对现实，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李飞轻轻碰了碰陈珂的酒杯，一口喝掉自己的酒。又端起旁边宋杨位置上的酒，一饮而尽

李飞我送你

陈珂那她?

李飞她?她送我

墓地

李飞扭头看到了刑侦队列里的蔡军，在众人注视下走到蔡军面前

李飞你来干什么？

蔡军我来给宋杨送行

李飞你有什么资格来送他？

李飞就要冲过去，拉住他手臂

马雯李飞，这儿不是闹情绪的场合

蔡永强今天，我们来到这里为宋杨同志送行，宋杨同志因公殉职，他将会像无数为缉毒事业奉献出了生命的同志一样，长眠于此，被我们永远铭记

蔡永强敬礼！

众人敬礼，枪声鸣响

东山云来宾馆会议室

李飞我请求恢复工作

李维民不行。接下来你要去广州疗养

李飞什么？广州？疗养？为什么？

李维民医生说你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继续工作

李飞我已经好了

李维民好没好不是由你自己判断，而是由医生判断的。另外，根据你的精神状况，除了身体，你还要去疗养院完成一个心理辅导

李飞我精神状况怎么了？

李维民经常做噩梦。这是典型的应激性创伤后遗症

李飞你打小报告？

马雯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李飞嘴真碎

马雯我要是嘴真碎，那你好多秘密都不是秘密了

李维民咳，心理辅导总共分为三期，第一期

李飞民叔

李维民谁是民叔？叫李局

李飞李局，能不能不把我当成病人？

李维民不能。这是组织的命令，有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