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江澄,清河那边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自从萧秋语去了清河之后,那些门生们训练的激情简直不要太高。
聂怀桑一脸欣慰的站在门口,心中感慨颇多。
“看来清河很快也要崛起了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自己也没少受苦。
“你有时间在这里笑,不如多练一会刀。”萧秋语提着聂怀桑的衣领,一点也没跟他客气。
“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大哥回来了。”
“大哥泉下有知,肯定会高兴的!”萧秋语无视了聂怀桑求饶的表情。
“当年清河聂氏可不比他兰陵金氏差,你再看看你,你这样怎么行呢?”
“……”聂怀桑无语凝噎。
“我跟你讲,一年之计在于春,你如果每天都这样碌碌无为的话,你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戳过脊梁骨了……”聂怀桑小声叨叨。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啊。”
“好吧。”
聂家的门生见自家宗主都没逃得过被训的厄运,所以一个个心里也平衡了不少。并且和萧秋语的关系也更好了,毕竟萧秋语除了严厉一点简直不要太好说话啊!
你向她讨教个一招半式,没问题。萧秋语完全可以一整天都呆在操练场里,门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她。俨然已经比聂怀桑更有威信了。
“秋语,我看今天差不多了……”聂怀桑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说这种话?”
“……”
想跑?
那必不可能。
所以苦逼的聂怀桑只能含着眼泪继续扎那永远也扎不完的马步了。
“要是我能像江兄一样就好了。”
这是聂怀桑长这么大第无数次希望自己像别人一样。
远在莲花坞的江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温子黎有点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感冒了?”
“无事,可能是因为天太冷了。”江澄回答道。
然后他拿了一件狐皮裘批到了温子黎的身上。
“你身体差,要多保暖一点才可以。”
“好,可是我觉得你的怀抱更暖和。”
“那进来吧。”江澄认命的张开了怀抱。
如果聂怀桑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感慨。
明明同样都是宗主,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啊?
不过他哀叹也没有用了,毕竟不管春夏秋冬他都难逃扎马步的凄苦命运了。
对了,这里还要插一句,萧冬言最近也可爱王清河跑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这样就能看到他苦逼妹夫要死不活的样子啦!
对了,还得在他面前吃点好的来刺激他一下。
“怀桑啊,你说你何苦呢?你说要是你年少的时候努力一点,现在哪里还至于如此呢?”萧冬言表示自己并没有挖苦他。
“你们都欺负我,我不干了!”聂怀桑越想越恼,甚至想砸了面前的缸。别问我为什么会有缸。
“你们在干什么?”萧秋语站在聂怀桑的身后问道。
聂怀桑立刻转身扑进了萧秋语的怀里,还落了两滴眼泪。
“秋语,我知道我天资差。可是萧兄说的实在太难听了,他说我这辈子都是个废物。我也很努力了啊……但是我的天资就是差啊,我也不想这样啊……”
聂怀桑越说眼泪越止不住。
萧秋语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恶狠狠的看向了萧冬言。
“不是,你听我解释……”萧冬言想为自己解释两句。
“快滚。”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