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这说明无缺兄在世人眼里,是神圣的。”
“哦'?是么?”月无缺笑道:
月无缺:“若是这“神圣”的代价是要让我独自一人站在高峰俯瞰众生。那么这“神圣”我不要也罢……”
林言点了点头,道:“我懂。”
“哦?我方才有说什么么?林兄懂什么了?”月无缺笑道。
林言看着他,眼中满是认真。
林言:“……我懂你站在高处无人诉说的惆怅,也懂你不愿首世事约束却不得不受此束缚的无奈。以及……妄想着逃出囚笼,最后却发现自己怎样也无法逃离的悲哀……”
月无缺:“……”
……月无缺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林言没发觉月无缺神色的转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理解中:
林言:“……其实莫说是你,我也一样。就算是现在……”
…林言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停顿了片刻,才接着道:
林言:“……被约束着,被推动着,即便不愿意再往前走了,却依然停不下正在前行中的脚步……”
……林言流露出了些许悲哀的神色。
月无缺:“林兄……”
……月无缺见林言突然间悲伤起来,竟不自觉地跟着林言一起悲伤了。
林言:“哎,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林言一手抄起了床边上放着的薄被,掀起一部分盖在了自己身上,对月无缺说道:
林言:“……天色不早了,我们找点儿休息吧……”
月无缺垂眸道:“好。”
便拉过剩下的部分盖在了自己身上。
两人背靠着背,都有些心事重重,默契地没再出声……
一夜无话——
————
……天微微亮,林言便醒了。
碰巧的,月无缺恰巧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
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似乎还在回忆着昨晚各自所说的那些事儿。
……林言率先朝月无缺打招呼:
林言:“……早。”
月无缺点头,微微一笑道:“你也是。”
说完,月无缺突然面色一变——
……见月无缺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林言关切地问道:
林言:“……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月无缺摇了摇头,神色依旧古怪。
……林言见状颇有不满地道:
林言:“……无缺兄你脸色可不像是没事人的样子呢。无缺兄你可不要忌讳行医……”
月无缺:“咳……不是……”
月无缺颇有些尴尬地道:“……我身子没问题……”
林言不解地道:“……那你怎的……?”
“咳咳咳……”月无缺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林言见状,忙要掀了被子要去给月无缺喊医生——
“别——”月无缺出声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就这样,被子底下藏匿多时的风光一时间显露无遗——
林言:“……”
月无缺:“……”
……看着某人此刻正博燃然熊起的晓兄地,林言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方才月无缺的神色会那么古怪了……
原来是因为他的晓兄地醒了……
……不知为何的,林言的晓兄地这时候也不甘示弱地叫嚣起来,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这一幕被月无缺看在了眼里。
……月无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望向林言的眼神似乎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林言:“……”
林言面无表情地想:让他一头撞死在床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