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目前还是炮灰12.

韩斯年是与韩思嘉一同住的。

韩思嘉工作室最近很忙，昨晚一晚没回来。

“我买了点早餐，你先去洗漱吧。”谈阳抬手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声音。

韩斯年瞥了眼装的满满当当的早餐袋，嘴巴微张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点点头转身去了卫生间。

谈阳也没闲着，把早餐全部摆到餐桌上。

他买了很多。

是真的很多。

韩斯年还是第一次吃五六十元的早餐。

两碗皮蛋瘦肉粥，两碗黑米粥。

两笼小笼包，两根油条，两个馅饼，两个麻团，几个烧麦。

韩斯年:……

看着这一桌的早餐，韩斯年抿了抿嘴。

“我不知道你的口味，就看着随便买了点。”

这话谈阳倒是也没说错。他买的都是双份的，主要就是不了解韩斯年的口味不敢随便乱买。

“多少钱，我转你。”韩斯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谈阳的聊天界面。

“不用不用，就当补习的钱吧！”

谈阳的家境不算贫穷，但也富裕不到可以让他这么嚯嚯，不过谈阳前两天意外发现了衣柜旁的吉他，应该是“他”的，想着也无聊，他就拍了个弹吉他的视频发在网上，意外的竟然火了。虽然没多少钱，但好在也可以解决一点小钱。

这个时候，谈阳突然很庆幸自己小时候父母逼着自己学吉他。

原来的世界，他的家庭虽然也说不上阔绰，但他从来都不担心钱的事情。

一顿早饭吃完，约莫也有九点了，韩斯年揉了揉胃，从谈阳包中拿出试卷放在他面前，“你先写，然后我再给你讲。”

谈阳点点头，这个试卷是他们的周末作业，他还一个字没碰。

一张数学卷子少说也要一小时，不过谈阳不会写的比较多省了点时间，花了一个半小时才放下笔。

韩斯年坐在他对面写试卷，书房不方便写，他们是坐在餐桌上的。他似乎也在写数学试卷，不写字的时候笔被食指与中指夹着，还时不时的晃动两下，眉目间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疑惑而不自觉透露出的萌态。

虽然很不想打扰这份宁静，但现在已经十点半多了，他再不搞快点，一上午的时间了连个数学都搞不完。

把试卷挪到韩斯年面前，谈阳继续写着另一张数学试卷，数学试卷一共有五张，在心底叹了口气，谈阳有些感慨，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写完。

之前的作业都是靠抱佛脚抱出来的，可是这次不一样了，月考，他不能退步。

“这道题你图画的有点问题。”被用铅笔圈出错误的试卷盖在了只写了几道的试卷上，“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错误。”

“这道题就是公式……”

时间在韩斯年口中不断吐出的“懂了吗”中过去，十二点，完成了两张数学试卷的谈阳松了口气，趁着外卖送到的期间写了张英语试卷。

外卖送到时，韩斯年正在给谈阳讲着英语的语法。

韩斯年讲的很认真，谈阳学的也很快，每道题几乎都是讲一次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