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忽然觉得,他们的友谊最好一辈子都别断掉才好了。
他们没有再拌嘴了。
“闭眼。”时间好像禁止了,一切都这么不可思议,原来失去的东西还可以回来。
张泽禹忽然有点紧张,他慌张的闭上眼,手上的力道没意识的重了些,他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他感觉有点痒,可能是这个季节也有蚊子?
张泽禹心涨得有些酸酸的,又酸又咸,他真的很想他。
他缓慢的睁开眼,睫毛忽的扑闪了两下,对面的人脸由远而近,直至再次没有距离,左航对他笑了一下。
像是被发现了一般,左航噙着笑撩了下刘海,“你提前睁眼犯规了,要给我带一周早饭了。”
张泽禹愣在对面,傻傻的笑着,不知所云。
“牙挺尖的。”
我踏马干了些什么傻逼事啊。
直到左航拿了药回到了房间,张泽禹还在发神。
他只记得自己让左航上了车,说了很多话,抱了一下。然后呢?怎么他就要给他带早饭了?
兄弟间抱一下感情深,这样的事也能发生血腥事件他是没有想到了,还是根本没啥逻辑的事情,他竟然答应他了,这还是他提的,真是长不大的成年人!
他最后是笑了对吧,一定很丢人吧。
张泽禹自闭回忆起全程后,自闭的躲在沙发上自闭。
左航拿完药回来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自闭的张泽禹,挺大一人,待在不大的沙发上,有种莫名的喜感。
“噗嗤,哈哈。”他转头别开眼,用拳头遮挡他的笑意。
沙发上的张泽禹显然更加自闭了,直接将头埋进了两膝间。
自己小孩自闭了,还得自己哄,左航此时才感觉人生不易。
“咳咳,”他假意咳嗽了两声,然后顺势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我自己不方便,你帮我上一下药吧。”
...
“流血了,唱歌会疼的。”他可怜巴巴的说道。
...
见身旁的人依旧没有动作,他只得使出杀手锏了。
“现在帮我,我就忘掉车上发生的事情。”
语气中尽是调笑的意味。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得来硬的,张泽禹最吃这一套了。
张泽禹显然是着了左航的道,带着迷茫又像是赴死的眼神,坐了起来。
他拿过左航手里的药,打开包装,将棉签浸染了酒精,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一气呵成,但左航看见了,他的手在悄悄的抖。
他颤着手,轻轻的为左航清理嘴角的伤口,上面的血渍粘黏在伤口附近,颜色已经有些发黑了。
左航倒吸了口凉气,酒精碰到了伤口,这样的疼痛并不难忍,但他现在不想忍了。
“疼。”
张泽禹抿紧了嘴唇,手上的动作更小心了一些。
“对不起,我没....”
“别和我道歉,你最不需要说道歉的就是我。”
“我还..挺喜欢的,这样主动的你。”
他噙着笑意,舌尖舔舐了一下伤口,是酒精和血腥的混合,冲的他有些不清醒。
收拾完一切后,他们简单的吃了个饭,就早早的歇息了。
原先张泽禹是另定了酒店的,但鉴于他脑子发懵,左航就干脆带他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一天起伏波动实在太大了,直到躺倒床上前,张泽禹还是很恍惚,他觉得一切恍惚的都像是梦,他好怕一觉醒来回到了医院那晚,只可惜,哪里没有左航。
“明天你会消失吗?”
“左航。”
张泽禹虚无缥缈的发声。
闻言,旁边的人,将他从一旁捞到了自己的身侧,
“我会一直都在。”
“你不走就行。”
一木难支言尽于此,发生了啥大家自己猜猜?
一木难支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