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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花落雨(三)

爆裂飞车:蓝色的花

“其实我想这个为什么,你也没必要装傻”

此时飞伦的语气也不再客气,句句都在戳着月烨的痛处。月烨心里自己明白,但他终认为飞伦不可能知道以前他做过的事的。

见月烨的表情似是不懂,飞伦咬了咬下唇,语气带针,毫不留情的语言似是要将月烨扎穿。

……

“算了,我帮你”

想起你们的曾经。

飞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月烨的脑海被空白占据,挣不开,呆坐在那里。

在很久以前,樱花盛开的时候,一个少年悄然诞生,他生来与他人不同,他的额头有一颗令人寒颤的白色的菱形石头。

也正因如此,他经常受到他人的排挤。

他生在乱世,过得很不好。父母双亡他在五岁就已经自己生活,保证活下去不狼狈的死掉。

几十年来,黑白两战是百姓生灵民不聊生。却不曾想在小孩十岁那年战火引到了他苟且生活的小村庄。火焰四起,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却无人管辖人民死活,他们只管获得胜利。横尸遍野,巨大的深坑里倒着无数的人,小孩带着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耳钉四处逃窜。

可是哪里又是安宁的呢?

他不停地奔跑着,在乱石只处由于惯性他狠狠的摔了一跤,血的流出让他不知所措,清晰的疼痛让他不敢抱着受伤的腿,他只能用稚嫩的小手擦拭着掉落的眼泪。

出了血,暮有些慌张的不停擦拭着,在碰到伤口的那一刻被疼的惊呼,直到腿部陡然麻痹颤抖。

暮言怕血,怕血怕的紧,怕水也是,两者好像都能淹死他,他只能憋气,奈何孩子身体憋不了多久,每每都会呛水喝水。

那水很脏,灰尘污秽,浑浊不堪,浊水下肚惹的暮言好不安宁。

地上碎石滚动,暮言拖着发麻的腿想躲到路旁,只一会儿暮言矮小的身躯就被巨大的阴影覆盖。

要死了,暮言不停的发颤,浑身惊出了冷汗,那影子有了动作似是要将他拍死。已经走不动了,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害怕?许是都有罢。

暮言闭上了眼,似是认了命,这辈子过得真憋屈。

咚的一声,暮言自觉在一人怀里,暖和热包裹着他冰冷的身子,那人身着白衣,长发飘然,宛若下凡仙子,容貌的俊美瞬间吸引了暮言的眼球,琥珀色的眼睛在下方悄然看着那人,青绿瞳孔似碧玉般亮洁夺目,许是那人生来万众瞩目。

“没事了”那人轻声道,不是询问,是令人安心的肯定。暮言在他的怀里感受的是不曾感受的温暖,像是融化了冰的火。

暮言甚至有些害怕不小心牵连眼前人,把他的火浇灭。

可他真的好温暖啊,好想依赖他。

小孩子总会以为自己遇到了超人,暮言也一样。

月烨家里的陈设和他人一样亮洁干净,桌椅旁有着桃花枝点缀着,芳香扑鼻,沁人心脾。芙蓉鸟在金边的笼里鸣叫,不知是看见陌生人的害怕还是看见熟悉的人回来而高兴,它们叫的挺吵。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整座屋宅采光很好,一天下来,早有晨曦夜有蝉鸣月照,月烨喜吹箫,每至明月升起,月烨便会高坐在屋顶上吹箫。音色清冷到曲调高亢,像是在这陋世中最有力的号角。

每到这个时候,暮言就会攀上一棵树,能看到月烨的树,他的神情,他在风中仍然优雅清冷的模样是暮言心里有着圣光的救世主。

一阵清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

月烨长的是真的好看啊,看的暮言不止一次在铜镜前发呆,铜镜里的暮言衣冠整洁,稚嫩可爱。但他总能想到曾经衣衫褴褛,凌乱无助的模样。

月烨有着浓密乌黑的长发,平日里束起高马尾也颇有武侠之风,可偏偏月烨的面孔有着大家公子的温和儒雅,及温柔和坦荡的人是不多了。

可偏偏就是生的这样漂亮的人,最后用他的长发掠开了他最后一抹伪装。

……………

回忆不过一瞬,月烨拍了拍脑袋看着不远处喘着粗气的飞伦笑道:“所以为什么?”月烨说的简短但却激动,似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蛛屠也在猛然间向飞伦俯冲而去,獠牙上沾着令人作呕的唾液,躲不了“灀椛”出鞘化为长剑,飞伦架着它硬生生扛着蛛屠大开的嘴。

……………

夏天的傍晚较为凉爽,树叶西沙的声音中夹杂着蝉鸣,芙蓉鸟已经睡着,暮言躺在一张打着暖光的床上,眼前是月烨春风和煦的微笑。他的眼里装着碧绿湖水,美极了。

可湖是深得。

“乖,一会就好了,等你成年那天送你芙蓉鸟好不好?”“好!”独特的绒毛包裹着它们灵巧的身躯,清脆的鸣叫是他们美好的乐律。暮言喜欢芙蓉鸟喜欢的不得了。

再醒来时暮言便和平时一样出去玩,一个叫姜边的女孩在河边赤着脚玩闹着河水等他,她的年纪和暮言一般大却有着少有的婴儿肥,看起来肉嘟嘟的。她和暮言是好朋友,是在乱世中最亮洁的友情,不存在勾心斗角,是孩童最纯真的感情。

“你额头怎么啦?”“啊?”“你看”姜边盯着暮言的额头盯了很久,那里少了东西,那里本该有一颗夺目耀眼的宝石,和暮言一样夺目的宝石,但这会却什么也没有。

暮言看着水面上扭曲的自己摸了摸额头,空的。

“这个宝石啊很重要,如果有人要抢或者拿,那他们就一定是坏人,记住哦小言。”暮言的脑海里不断的反响着,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着他的心脏,惹的他好生难受。他同姜边到了别转身跑回了那个温暖的家。

月烨不在,暮言不停地猜想着,脚步加快最后在月烨的房里找到了属于他的东西。闪着光,是一颗没有一丝污秽的洁白而美丽的宝石。暮言把所有东西都回了原位,躲在自己的床里颤抖着。

他自知那宝石有多重要,自知它意味着什么,等到了时候,暮言还需要那宝石,他不能弄丢。暮言并不好,他有一个缺点。

若是一个人在他心中染上了一点污秽,那那个人就是脏的,不论那人待他如何。

日复一日,一晃眼便过了四年。本是阳光明媚暖风宜人的春季,暮言却没能找到姜边,他哭着闹着不停地问月烨,这是月烨第一次对着暮言骂道:“她染了最近的病!我给她扔悬崖了!能不能消停点?!”

月烨吼完便转身回了房,暮言没闹了,愣在了原地,琥珀眼睛里闪烁的光彩化为了悲愤。

拿起姜边送他的“灀椛”一步步,沉重且规律的走向月烨。

不久,这屋子便只有芙蓉鸟在唱,不知唱的是什么,是和平时一样高歌?还是哀愁?

………………

黑幕被“灀椛”独有的冰蓝色剑息一刃划开,月烨清醒过来便看见飞伦抬手向上一划,蛛屠被削为两半,血肉蹦开恶心至极。

“这么早便记恨上了我”飞伦被说愣了,他不知道暮言做的或对或错,他也无权评头论足,飞伦沉默着,只有月烨在那大笑。

那年烟火正凶,我带你于世外桃源,给足了你温柔,数年之情早已被我铭记心头。湖水泛舟,水鱼腾空,殊不知你我早已隔了一条鸿沟。

虽然月烨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却没停过,他操控着那具不属于他的身体,轻轻一挥手,飞伦身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蛛屠。

爆裂飞车不知为何无法爆裂变形,甚至无法恢复神智与主人交流。

“真卑鄙。”“哼,不下点东西又怎么能牵制住你‘零界’的力量呢?”

月烨坐在附近的一处矮石看着眼前的这场好戏,右边是被牵制住的擎锋一行人,左边则是巨型蛛屠对飞伦体力的折磨。那一刻他觉得他就是人生赢家。

飞伦握住‘灀椛’单膝跪在坚硬的石头上,心有不甘的他此刻恨极了离他明明不远但却无法近身的仇人,爆裂飞车无法使用的他只能选择用肉身与那蛛屠搏斗。

蛛屠用庞大的身躯向飞伦扑去瞬间左边的战场就安静了下去。

“是花香吧。”飞伦轻声说到,‘观花行’里盛开着绣球,颜色很多却不杂眼,花香四溢。

月烨本觉得自己赢了,刚抬起准备下令消灭擎锋一行人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

“真厉害,这都没死”月烨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转而变化成了佩服。蛇一般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打倒蛛屠的飞伦。但他还是挥动了手,右边不知多少的蛛屠张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猛的向擎锋他们扑去。他们瞬间被吞没,身影消失在了飞伦的眼中。

这一举动瞬间激怒了飞伦,心中的战火燃起,猛然间飞伦便运用灵巧的身体提着‘灀椛’来到月烨面前,‘灀椛’指着月烨的颈部,似鹰一般凌厉的眼神像是要将月烨贯穿,将首与身分离。

“还回来”飞伦低声道,语气略有些颤抖。

“什么?我没听见!”“我让你把他们还回来!”

飞伦愤怒的声音直冲月烨的脑海,他愣住了。在以前,‘灀椛’刺入他的身体时,暮言好像说了一句话,不是好像,就是这句话,只是那时暮言的声音似蚊子一般小他那时没听清罢了。

“把姜边还回来。”

月烨脸都黑了,站在原地冷笑着,笑的不如曾经和煦,让人感受到的只有阴冷可怖。

“真的是丑到不能再丑了。我的父母是你杀的,什么死在黑暗之手,不过是你安排的和我一起逃跑的那个孩子的胡言乱语,姜边也是你杀的,但你却骗我说是她摔下悬崖粉身碎骨。我额头上的晶体也是你拿走的。”

飞伦擦了擦磕到尖石的小腿上的血,看着眼前那个近乎疯狂的人好不掩饰的揭示着他犯得罪行。飞伦的语气略带颤抖,似是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肯相信这些事是月烨做的,但是白告知的真相却又不假。

飞伦握住‘灀椛’的手已经捏出了血,随即向后刺去,月烨不知何时又驱动蛛屠向飞伦发起攻击。

“难怪啊难怪啊…那么你去死吧!”

月烨的声音逐渐放大,似是气急败坏,到最后双手一挥从‘观花行’里跑出数只蛛屠向飞伦扑去随后便没了声响。

“成功了?哼哼,哈哈哈,‘零界’又怎样?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下?我就是贪你天生拥有的力量!拿走晶体我就会是‘零界’!从而驰骋天下!”

见飞伦没了动静,月烨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疯狂大笑了起来,阴寒令人作呕的笑声传荡在整个‘观花行’花不知何时枯萎,哈腰的样子十分挫败。

“你还真是,喜欢小看人啊”

飞伦的声音从身后出现,一个强有力的掌狠狠的拍在了廖苒的背上,随即廖苒双眼翻白从嘴里吐出一抹黑雾。

“你!怎么可能?!”

月烨惊讶极了,先前寄宿在廖苒这个倒霉蛋身上飞伦心有顾虑没有下死手,但这下他暴露在外没有了挡箭牌。

而飞伦也用尽了力气,时间静止是他的极限,在蛛屠扑向擎锋一行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使用,只是没想到月烨在对他时也会使用同样的做法。

暮言恨啊,他恨透了这个养育他长达四年的人,为什么他那么不幸。但他从不后悔成为‘零界’,每个男孩都曾有个英雄梦,但这英雄又怎么可能是容易做好的?他与白作战的那些年,被生灵追捧,放在顶端的那些年,就是月烨想要的,也不可能得到的。

飞伦自嘲的笑笑,以前的那个女孩对他百般友好,但到了最后他却无法护她周全。又怎样?幼时的情愫以过,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无尽的责任和要守护的人。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但这次,我们就是真正的永别了。”

说完飞伦紧握‘灀椛’,猩红色和天蓝色交汇的光晕围绕,沾着蛛屠血迹的‘灀椛’向前一挥,那黑雾瞬时便消散在了空中。所有蛛屠都化作灰烬落进了土地。不经意间那黑雾的一小撮从飞伦腿间溜走,在不远处的森林里化形,喘着粗气,惊魂未定,他看着自己的手抱头低声痛哭着,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所珍视的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还要这样。或许是自己也觉得不配吧。

时间再次流转,无形的墙壁终于消失,擎锋转首便看见血迹斑斑有些摇晃的飞伦。飞伦头疼的厉害,体力已经透支,他抬手看了看黑雾消散的空中漂浮着的晶体笑了笑,终是受不住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飞伦看见擎锋模糊的身影向自己奔来,他好像看见了擎锋慌张,不知所措,担心他的神情。在他的后面跟着天蓝色头发的少年。

无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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