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抿唇,也没多解释。
主要是,也解释不清楚。
吃了中饭,便有人来请言溪,说是虞夫人有请。
温情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言溪及时拦住了。
言溪(岁和)我知道了,劳烦姑娘跑一趟,病容不好见人,容我收拾一下。
那女子看她的表情很奇怪,颇有些趾高气昂的样子,却又惊疑不定的模样。
言溪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但却并不在意。
直到那虽身穿婢女服,却是上等丝绸的女子出去之后,温情才看向言溪。
温情为何拦我?便你不是他们家亲戚,那也是客人,不提你身子弱,也再没有对客人这般不客气的。
言溪(岁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长的这个样子,被人当成上门招摇撞骗的也是有的。
言溪(岁和)更何况,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你不必为我去招惹她们。
温情我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言溪想,我是知道你不怕的。
哪怕以如今温氏如日中天的地位,你也确实不必怕任何人。
可偏偏,温氏不长久了啊!
但这话没法和温情说,言溪便只是略微勾了勾唇,不敢崩人设,权当安慰了。
言溪坐到梳妆镜前,看着苍白的脸颊也有些无奈,随后拿胭脂略点了点,好歹看起来有些血色。
又披上温情坚持的披风,这才出了门。
那来请人的婢女看了看他们,这回倒是客气了许多,规规矩矩的在前面带路。
温情岐山温氏,温情见过江宗主,虞夫人。
言溪(岁和)小女言溪,拜见江宗主,虞夫人。
江枫眠快起来,我江氏不在意这些俗礼,你身子又不好,不必如此多礼。
言溪不敢把这话当真,毕竟,这江氏做主的可不只是一个人。
虞紫鸢你便是言溪?抬起头来我看看。
声音都透着一股子刚毅,言溪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谁在说话了。
但她还是不言不语,不卑不亢的微微抬头,唇边勾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笑容,疏离又标准。
虞紫鸢确实很像,你的事,我已经去信查了,只是我眉山虞氏也是百年世家。
虞紫鸢族人众多,却不可能人人都有记载,更何况每年出去夜猎再没回来的也大有人在。
虞紫鸢且先不提你的身世是否与我江,虞两家有关,但你既是长着这张脸,我便不能不管。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
分明一句话可以好好说,却偏要用一种让人怎么听都不舒服的方式表达。
虞紫鸢就是这样的人,哪怕她说的是实话,可言溪愣是对她生不起一点感激来。
言溪(岁和)敢问夫人,意欲何为?
虞紫鸢我欲收你为义女。
甚至,都没有问过一句她愿不愿意,显然,是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言溪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又强行压了下去。
温情虞夫人,收义女也是大事,为何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而且,江姑娘可知道这件事吗?
虞紫鸢区区小事,不必问厌离,难道言姑娘不愿意?何况,这是我江氏的家事,岐山温氏再势大,也不能做这个主吧?
渣作者阿绾大约,你们也感觉出来了,我笔下的虞夫人或许会黑,介意者右上角逃生。
渣作者阿绾还债,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