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比绵绵高,自己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很明显是一个有经验的。
绵绵有些为难,“可是绵绵刚刚才上马啊。”
塔娜愣住几分,一只手手上拿着缰绳一只手摆了摆,“没事的,那我先骑给你看。”
塔娜的小马也是匹性格温顺的小母马,塔娜双腿一夹,小母马便一路出去。
绵绵看得格外认真。
胤祥笑着和绵绵说着,“塔娜格格从小就是在草原上长大的,自然不能比,不过绵绵聪明得不行,一会儿肯定也能走的。”说着就拉着马绕着马场的边缘绕着圈。
枣枣一步步跨着步子,优雅得不行。
见绵绵渐入佳境,胤祥悄悄将绳子松开,但人还是跟在绵绵身侧保护着。
和弘晖已经骑马跑了好久的胤祯都忍不住夸胤祥耐心足。
虽然他也很喜欢绵绵,但是他耐心真的有限。
当时弘晖跟着他学骑马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是哭着上马,又哭着下马的。
胤祯看了弘晖一眼,估计也是这样胤祥才不让他教绵绵吧。
在胤祥时不时的提醒下绵绵果真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技巧,但是绵绵却一直都不敢加速。
不过这也才第一天,胤祥也没强求,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接着绵绵下来。
一落地,绵绵的双腿就疼得厉害,险些摔到在地上。
还好一旁的胤祥眼疾手快。
胤祥今天绕着马场走了许久也有些疲累了,和胤祯说好后就先带着绵绵回去了。
一回到帐子里将绵绵交给了宜修,胤祥就告辞了。
宜修拿出一个绵绵没有见过的几个小瓷瓶出来,“看来你九叔是真有先见之名。”
几个小瓷瓶里大一点的是极好的药酒,小一点的就是药膏。
药酒是在给绵绵的脚按摩时候可以用的,而药膏则是擦一擦绵绵腿上被磨坏了皮肤。
宜修给绵绵脱下裤子时看着腿上那被磨红磨破的皮肤心疼的不行。
绵绵忍着眼中的湿润没有流出来拉着宜修的手,“额娘,绵绵不疼的。”
宜修拿起一旁在盆子里浸透的帕子拧干后小心一点点在伤口上擦了擦。
就算绵绵一直忍着,宜修几乎没有用力,可是帐子里还是会时不时响起绵绵因为疼而发出的“嘶”的声音。
宜修抬手擦了擦自己眼边的湿润,从小瓷瓶里用指甲挖出一小点药膏,用指腹小心点在伤口处。
药膏的冰凉直接让绵绵的痛感降低不少。
绵绵抿了抿唇,“这药是九叔送过来的吗?”
宜修点头。
“那绵绵下午要好好去谢谢九叔。”
绵绵还没说完,就被宜修的眼神吓退,“你这个伤口下午就在帐子里休息吧。”
绵绵只能应下来。
要是自己不应下来额娘又哭了怎么办?
将药膏涂好,又给绵绵腿上有淤青的地方和紧绷的肌肉上揉了许久,宜修累的满身汗后才站起身。
“你先在床上待会儿,我把药给小凳子,让他给弘晖揉一揉。”
弘晖之前学骑马的时候是在宫里,宜修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弘晖腿上的伤疤,也没有为弘晖按摩过。
想到这宜修更是觉得自己这个额娘哪哪都坐的不好,给弘晖送过去药后就坐在床上垂着头。
看着额娘心情不好,绵绵拿起一旁的宣纸,在手上折来折去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朵小花。
绵绵将小花拿到宜修面前,“额娘,谢谢额娘,小花花送给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