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 预警,只看过电影,不一定会满足原著
融梗致歉
太爱双子了,满足老板娘的幻想
你叫芙蕾雅•埃弗里 (Freya•Avery )
“他们两个人又吵架了?”
“是啊”
对于这种场景,布雷斯和潘西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芙蕾雅和德拉科坐在长桌的两侧,偶尔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对方一眼,又低下头写自己的作业。
“这次又是为什么?”
“这几天晚上,芙蕾雅都偷偷出去和韦斯莱们夜游,昨晚被德拉科发现了,大吵了一架。”
“你觉得这次他们多久会和好?”
“布雷斯,我们不用做点什么吗?”
“放轻松,潘西,他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也不是最后一次,总会和好的。”
可这次的事件严重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不仅连续一个星期没说一句话,甚至也不许任何人在他们面前提到对方的名字,事情发展到现在,芙蕾雅甚至拒绝在上课的时候坐在德拉科10米以内。
“巫师的基本功之一就是悬浮咒,悬浮,也就是让物体飞动,现在拿起你的魔杖,对着面前的羽毛,别忘了你们练习的手腕动作,一挥,一抖,非常好,注意你们的发音,Wingardium Leviosa,开始吧。”
魔咒课的老师是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他显然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在第一次点到哈利波特名字的时候,甚至激动的掉在地上,1.07的个子使他不得不站在一堆书上,才能看到学生们。
“芙蕾雅竟然坐在了韦斯莱旁边!”德拉科简直不敢相信。
“Wingardium Leviosa”罗恩念了几次咒语,面前的羽毛一点动静都没有,气的不停挥舞他的魔杖。
“停,停,停下,你这样会把别人眼睛戳瞎的。”这是坐在他旁边的赫敏“你念的也不对,是Leviosa ,不是Leviosar。”
“就你会,那你试试啊。”
“Wingardium Leviosa ” 赫敏已经掌握了悬浮咒的要领,轻松的用魔杖指挥羽毛飞动。
“罗恩,被打脸了吧,你真应该学学她。”
“芙芙?你不能向着她!”罗恩趴在摞起来的书上,一脸郁闷。
“同学们快看,格兰杰小姐成功了,格兰芬多加五分。”
这节课多亏有西莫把羽毛炸掉了,衬托的没让羽毛升起来的芙蕾雅没那么糟糕。
“芙芙!”是弗雷德和乔治。
“弗雷德,乔治,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接你下课的。”
“今天是万圣节,节日快乐。”
“谢谢你,弗雷德。”
“明天我们有一场魁地奇训练,要来参观吗?”
“好啊,我还没有看过训练呢。”
“你明年要加入魁地奇吗?”
“我也不知道,魁地奇可是个凶残的运动,更别提击球手是你们。”
“我们是击球手怎么了?”
“弗林特提过,格兰芬多的双胞胎击球手,比游走球还要讨厌。”弗林特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长,他对韦斯莱的厌恶,从查理就开始了。
“芙芙,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都是弗林特太讨厌了。”
“每次看他那张脸,就觉得在看巨怪。”
“埃弗里。”听到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三个人默契的一起回头。“高尔?”
高尔虽然是德拉科忠实的小跟班,但是和芙蕾雅的接触却不多,只是偶尔会打招呼而已。
“你找我吗?”
“是潘西,她让你赶紧回去,有事和你说。”高尔说完就走了。
真奇怪,潘西怎么不自己来找她?芙蕾雅看了看左右的韦斯莱们,可能是因为他们吧。“弗雷德,我得走了,晚宴见。”
“你要为了其他人抛弃我吗?”弗雷德捂着心口“我好伤心。”
“她是我的朋友,说不定有什么事。”
“你怎么那么多朋友?都把你的时间分光了。”
“弗雷迪。”芙蕾雅好久没叫过这个名字了,这是弗雷德的昵称,他真的好久没听她叫过了。“晚上见。”
“回神了,她走了”乔治看着弗雷德望着女孩的背影发呆,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像个变态。”
“乔吉,我恨不得把她绑在我身上。”乔治也望向芙蕾雅离开的背影,金棕色的发丝被微风撩拨,头上的墨绿色发卡,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好像烫伤了他的眼,要不然,他怎么也会收不回目光呢?对着他的妹妹。
“潘西!你找我吗?”芙蕾雅一路跑回自己的宿舍,边推开门边说。
“不是潘西找你,是我。”
“德拉科,这是女生宿舍,你不能进来!”
“你都能和红头发的韦斯莱坐一起上课,我为什么不能进女生宿舍。”
“我和谁坐在你一起还要你同意吗?马尔福先生!”
“你忘了埃弗里先生的话吗?不要靠近韦斯莱!”
“别跟我提他!我告诉你,马尔福,韦斯莱是我的家人!”
“你要和纯血叛徒做家人?他们就是一群红色鼹鼠。”
“嘿,马尔福”芙蕾雅没忍住锤了德拉科的胸口“我不允许你侮辱他们!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们,就凭你是马尔福?还是凭你是一个离开家族就活不了的寄生虫。”
“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混血叛徒家里长大的人果然还是改不了的卑贱!我爸爸说的对,你果然跟我不是一样的人。”
“德拉科!你不能这样说芙蕾雅!”在门口听了半天墙角的潘西和布雷斯冲进来,拉开怒视对方的两个人。
德拉科也知道这话说的过分了,可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低不下头,面前的女孩,眼圈红红的,忍着没有流眼泪。
他不该这么说的,芙蕾雅刚回埃弗里家的时候,每天听到的都是这些,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甚至连家养小精灵都不尊重她。
一瞬间,芙蕾雅就被拉回了那段日子,熟悉的温暖的家人距离她千里之外,陌生的庄园称不上家,她所谓的父亲为了埃弗里家的荣耀,强迫她学习各种各样的礼仪,她不听话就要被关起来,即使现在,埃弗里家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鼻涕虫。
可至少她有朋友,有德拉科……
“马尔福,我从不以我在韦斯莱家长大为耻,作埃弗里也没有让我倍感荣耀,卢修斯说得对,我们也许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所尊崇的纯血思想让你变成一条家族的应声虫,失去自由和自我,我不会!我要走我自己的路。还有,马尔福先生,我如果再听到你侮辱韦斯莱,就不是锤你一下了!”
芙蕾雅说完摔门而去,留下屋子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德拉科,你得去向芙蕾雅道歉。”
“我没有错!”德拉科抬起下巴,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绝不低下尊贵的身份,德拉科眼神闪躲,本来是想和芙蕾雅和好的,怎么事情变得更糟了。
他不懂,从小到大,他学会最重要的就是血统和家族,为了家族的荣耀,可以不惜一切,尤其是他,作为马尔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的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必须优秀、维护家族。
芙蕾雅或许说得对,他真的没有自由。芙蕾雅的一番话,把这个铂金发色少年长久坚信的东西撬开一条缝,洒进来想要自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