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孟鹤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开苏七安记得场次,核对了一下,不得不说,苏七安这个人虽然不靠谱,但这字是真的不差,娟秀有力,张云雷坐在他旁边,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字,一时间觉得眼熟,但是在哪儿看过他又记不起来了,只能夸赞。
张云雷这字不错啊,奇奇写的?
孟鹤堂笑着摇摇头。
孟鹤堂不是,是苏七安写的。
张云雷有点儿不相信,再认真打量了一下笔记本上的字,果真眼熟的不得了,可一想到苏七安那人,不相信的开口。
张云雷苏七安那不着五六的人能写出这字?
听见这话,孟鹤堂有点儿不乐意了,苏七安再怎么不着五六,也和他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听别人说她,他就觉得难受。
孟鹤堂能不能给你嘴巴积点儿德,人家姑娘家家的,你这么说她像话吗?
张云雷瞪大了眼睛看孟鹤堂,他才说了个什么啊,就让孟鹤堂这么敏感,他们说相声的就是话多嘴欠,都是师兄弟,在后台开玩笑嘴上通常都没有把门的,大家都关系好,平常说再出格孟鹤堂都不会吱声,这今天他才说了个不着五六,他就不行了?
张云雷孟哥,你有问题啊,这才几天啊,你就这么护着她了?
要不是张云雷说这话,孟鹤堂真没觉得自己在护着苏七安,可是看着笔记本上娟秀的字,想起刚才苏七安为他画眉的场景,一时间他耳朵有点儿发热,笑着辩解道。
孟鹤堂我哪里护着她了,人家是个女孩子嘛,总不能说的太出格。
张云雷好不容易抓着孟鹤堂把柄,怎么能轻易放过,再说了,在他们师兄弟这儿,就喜欢斗嘴取乐。
张云雷那奇奇就不是女孩子了?你平常开玩笑时怎么不护着她啊?
孟鹤堂怔了怔,自知在这件事上说不过张云雷,只能合了笔记本半开玩笑的转移话题。
孟鹤堂你大老远跑来就是和我斗嘴的啊?说吧,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张云雷知道孟鹤堂想转移话题,也不纠缠,拿过一旁的扇子把玩,心虚道。
张云雷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想你们了,来看看你们,怎么就憋坏水了?我什么时候憋过坏水啊?
孟鹤堂看了他一眼,揶揄道。
孟鹤堂咱俩知根知底,在我这儿你还装呢?天桥扮算命先生骗小姑娘的缺德事儿你都干的出来,还没憋过坏水儿?
这话说的张云雷哑口无言了,他是玩心重,做过这糊涂事儿,笑着给自己辩解。
张云雷都过去两三年了,你还拿这事儿揶揄我呢,再说了,也怪那姑娘傻,你说谁没事儿干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名片别包上啊,这不也没给那姑娘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嘛。
造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有那姑娘一人知道,这话也就现在说说,张云雷后面就不敢说了,因为他相信了,这世上是有因果报应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