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扣上铁锁链

『铁锁晃动的声响，是我对你爱的表达.』

“好。”埃米尔偷偷撇了一眼认真写字的艾达，迅速将眼神收回去。

偷偷摸摸的这一刻刚结束艾达嘴角上扬但没有对此说什么。

“走吧。”艾达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紧跟在后的埃米尔习惯地将门关上继续低头沉默走着。

见到那瘦弱的女孩在床铺上发出一阵阵凄惨叫声，走进去，床铺早已破了几十个洞，女孩头发凌乱更多的是黑色的焦味，身上的伤像是斑点随处可见。

她貌似起不来了，甚至连叫唤都是一种费劲。

“你超出测验范围了。”艾达走到艾米丽跟前看着显示器说道。

“我没有。”艾米丽平淡地回了一句，随后转动旋钮，电流加大，女孩撕破了喉咙般，但只能发出低沉愤怒而又虚弱的叫唤，“不走向下一个极限怎么会知道呢。”艾米丽面无表情地将电流开到最大。

艾达看着艾米丽的实验记录单，所有的表格都填满了甚至还有多余的很多部分，往下翻基本全是这种满满当当的表格一叠。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你希望让她残废吧？”艾达带着埃米尔走前默默说了句，艾米丽愣在了操控台前，而埃米尔担忧地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一动不动躺在那儿犹如死尸。

埃米尔跟随艾达来到了另一个实验室，这里比刚才那个女孩所处的实验室要很的不知道多少倍…干净，整洁。

“戴上。”艾达将一个类似于机械头套的东西递给埃米尔，“这是……”没等埃米尔说完就被套上了头套，随后艾达将线全部连接不同的按钮插头。

“我觉得无痛适合你。”她说道。

那个女孩那么痛苦，他难道要无痛退缩么…

“不……用……”

低沉的笛子声，思绪跟随音调一上又一下使得最后思绪空白陷入梦境。

这就是“催眠”。

待埃米尔从痛苦的梦境中走出，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切都很美好一般，他抱住刚为他解下头套的艾达，这一刻，当埃米尔意识到后立马缩回了那双手，直愣愣地盯着被灯反射得光亮的地面。

“我……”他觉得自己很疲惫，需要多时间的休息。

艾达看着这份实验报告入了神，她细细算了许多遍，直到她验证出正确结果后才让埃米尔先回去。

每个细节都在那本黑皮的书中，她翻阅着，好像在急切地找着什么东西，直到夜晚不知几点，阴暗的房间内她还在将数据带入实验中，一遍又一遍。

“终于……”

那张满是公式的纸在微黄灯光的下，薄薄的纸面以及背后文字的倒影，她仔细端详一番随后又拿出记号笔圈出所有的有用数据。

她打了个哈欠，抬头看向窗外，窗外夜色看似很晚了，外面下着暴雨敲打着屋顶的声响使人不安，她将最后一个算式的答案写了出来，再将纸对着灯光照应着，得到满意结果后埋头就睡。

“这份实验结果真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