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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哥哥被人称为天才,不管是在读书还是运动方面。”
另一边,苏集隔着围栏手舞足蹈的和越前解释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摔倒。
“就是这样,那样,再那样啦!”
当然其中的内容被改动了一下,自从第一次晕倒看到苏家父母之后,他就没瞒过越前。
“所以呢!”
“我打过电话了,可是没人接。”苏集很是委屈,自从恢复记忆开始。
每次自己跨国电话给苏姚对方都能在第一时间接起来。
就算是没有接通,也会有在做事,不方便的消息回复。
从来不会发生向今天一样,打不通,也没有任何消息的情况。
“把头靠过来一点。”
越前抬起右手,手掌向下挥动手指,就像是在招小动物一样。
苏集虽然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把额头贴近栏杆的位置。
越前很是满意,薄唇勾起一抹浅笑,隔着栏杆一个脑瓜崩在他的额头。
“嗷…好痛啊!”
一声惨叫,立刻双手捂住自己被打痛的额头,委屈的不行。“干嘛呀!好疼啊!”
他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其他人,朝着他的位置看去。
“你计算一下时差好不好,现在M国是大半夜的。不用睡觉的吗?!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再正常不过来好不好。
打重一点就是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天到晚的乱想些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作为少数的几个之情人之一。
越前虽然不知道苏姚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事情。
但是他能做的就是让苏集不要乱想,现在他的平安才是所有人都在乎的事情。
“那你下手也不用这么重吧!真的好疼啊!哦啊!”
苏集噘着嘴巴,不停地揉搓着被打痛的地方。
“呵…”越前冷笑一声。
这时裁判的声音响起,三分钟的休息时间已经结束。
“休息时间结束,请选手回到自己位置上。
“有什么事情,等我比赛结束再说,不要乱想知道不!”越前抬起左手,拿着球拍敲击着脖颈的位置。
“越前。”见他还是不动位置,龙崎教练喊出声来。
他不得不转过身,走向了球场上走去。
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要担心。
想起三年前,苏集刚醒来的那段时间,经常无故发疯。
后来被心理医生判定为严重的创伤后遗症。
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创伤后遗症的第一反应,就是出现莫名的幻觉和噩梦。
看样子晚上要找臭老头商量一下,要不要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当越前抬起头直视对面的周裕,真正的比赛现在才要开始。
他可不相信那个叫周裕只会简答的半截击,靠着这个打到省内赛场。
双方都回到球场上,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周裕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刚才观月虽然什么都没说。
但是弥漫在周身的低气压已经说明了问题。
他不由自主的朝着观月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观月同样在用眼神告诉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对,已经没有时间停顿在这里了,他还有该做的事情。
当初就是观月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他不能辜负观月对他的希望。
去年的事情就好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一年前他考入了青立高中,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周助更近一点。
哪知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谈论着周助。
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他已经受够这种状态,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声音了。
他特意不加入网球社,去远一点的网球教室。就是希望着自己能有朝一日打败周助。
向所有人以及周助证明,自己是周裕不是周助的弟弟。
直到那一日,他遇上带着队员来练习的观月。
当第一眼看见观月的时候,太阳的光线从他的身后散发出来,仿佛给他披上一层白色的外衣。
当时的他是多么地神圣和纯洁。
将深陷泥沼之中的自己抽离出来。
当时的那一声“你叫周裕。”直接击中他的心房。
是观月带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的高度,让所有人因为他的表现而记住他的名字。
周裕,他叫周裕。
他一直以来就是为了这个而努力的。
周助,你等着,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为获得成功而奋斗。
越前发球,“嘭……”
突然周裕摆出一副奇怪的姿势,拿着球拍的左手高个举起,大跨步整个人如同弹簧一般地旋转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