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儿,二哥儿”
盛长柏听到声音刷的睁开了双眼,陈昭正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戴好衣物,吩咐人不要靠近这才匆忙离开。
他的心一直落在房间里的女子身上,也没听进去夫子讲了什么,一下了学堂就匆忙往回赶。
“醒了?”
陈昭伸了个懒腰,顺着声音望去盛长柏坐在凳子上看书,捡起中衣在他注视下慢悠悠的穿衣服,要不是他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还以为他有多正经呢。
“郑妈妈”等她穿好衣服盛长柏放下手里的书,朗声高喊。
郑妈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到桌子上,颔首低眉的站在一旁。
陈昭起身走了过去,端起碗一饮而尽,随手把碗丢在托盘里。
盛长柏被吓了一跳,将手里的书扣到桌子上,刚开口要说话就被她给打断了“奴婢先退下了”弯腰行礼退了出去。
“二哥儿?她要如何?”郑妈妈大着胆子问道
“秉了母亲,将她抬为通房吧”
郑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亲自去了王大娘子屋里禀告了这件事,王大娘子也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还是陈昭成了。
“这是大娘子赏的,日后等你成了小娘,哄住二哥儿好东西少不了你的”陈昭看了一眼,不是什么好东西,入不了她的眼,如果是以前的陈昭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
初到这里,被天道压制失去了记忆,如果不是那天看月亮的时候太过伤心,也不会让她恢复了记忆。
将王大娘子赏的一并都给了郑妈妈,只说是孝敬她的东西。
她不需要这些东西来妆点自己,反正盛长柏那个大直男又看不出来。
陈昭被郑妈妈安排在书房做事,也没多少活做,平常就整理整理书籍,要不就是弄一些鲜艳的花把书房给点缀一下。
盛长柏找了半天找不到自己要的书,在书柜最底下找到了,拎着书看着花瓶里的花额角跳了跳,下头的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现在连他的书房都染指了。
“你做什么?”把书放到桌子上,打算换件衣服出去赴会,一双柔荑从腰侧伸了出来,盛长柏吓了一跳捂着胸前的衣服如临大敌的看着她,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伺候二哥儿换衣服啊”一脸的无辜的看着他
“你退下,让羊毫来”一脸老实像的羊毫走了上来,陈昭抿了抿嘴退了出去,她还不稀罕伺候呢,以为什么人都能让她伺候呢。
盛长柏看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似虎口逃生一样。
不用伺候他陈昭倒也是乐的清闲,不管刘妈妈说了什么她就是不往盛长柏面前凑,说的她烦了,就推脱说二哥儿不待见她。
郑妈妈布了菜就要退下,盛长柏随口一问“她病了?”
“谁?”垂下眼反问道并不知道他问的是谁
“算了,你下去吧”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她身上落下来这么心思,挥手让郑妈妈退下。
吃完饭捧着书看,听到门响了攥紧了手里的书,抬头看去是羊毫端着茶进来了,将褶皱的书展平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