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忙了好一阵,联合云为衫给无锋下了一个套。主动暴露三日后是他的月蚀之日,浑身功力会散尽,而那时,会是宫门最好进攻的时候。
在无锋看来,只要宫尚角出了问题,其他几宫的人都好对付。
宫葵徵在角宫等了半天才等到宫尚角回来。
一进门,宫尚角就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递给一旁的侍卫,大步走过去坐于宫葵徵对面!
一只白皙的手将刚泡好的茶递给宫尚角。
宫尚角还是小妹泡的茶最香!
宫尚角只闻了一下茶香就放下了,今天在书房喝得太多了。
宫尚角三日后就是宫门和无锋决战之时,小妹,按云为衫传回来的消息,去徵宫的人会是南方之王司徒红,她的一身都是蛊,无惧任何毒物。
徵宫最擅长的就是医毒,但要对上不惧毒物的司徒红,宫尚角有些担心。
宫葵徵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既然她浑身是蛊,那我就为她费点心思,将她留在徵宫。
宫门里面,宫尚角最看不透的就是宫葵徵,但他知道对方很强,把她弟弟也保护得很好。
宫尚角你办事我放心。我反倒是有些担心其他几宫的人。
宫尚角把其他无锋杀手的路线也说了出来,无锋这次胃口很大,不仅前面四宫,还有后山他们也没有放过。
宫葵徵以前的教训没波及到他们,所以他们当游戏,还有心情和无锋杀手谈情说爱,对自己的敌人处处留情。
宫葵徵现在无锋出手了,我倒想看看,他们心心念念的无锋杀手会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宫尚角摇了摇头,默默喝了口茶,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一转眼,
三日期限已到,
整个徵宫明面上依旧是老样子,暗地里侍卫早就藏好了,等南方之王司徒红带领手底下的无锋杀手刚一进门,一道黄烟迅速在他们周围燃放。
顷刻间,先进门的无锋杀手直接倒了一大片,后面的杀手见状,选择翻墙而入,避开了黄烟。
可是屋顶猛地出现一排弓箭,一见有人冒头就射,无锋又死了一批。
不知是不是太过生气了,司徒红突兀的大笑起来,“哈,一个小小的魑居然敢耍我们。”
即使她们没有完全信任云为衫,也不妨碍她用鲜血来平息自己的怒火,司徒红不惧黄烟,轻身前行,路上的毒奈何不了她。
很快,她解决了几个侍卫,孤身到了内院,遇到了早就等着的宫远徵。
“小屁孩?”司徒红调笑道。
宫远徵臭女人,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宫远徵在宫门里年纪最小,谁都能叫他一声远徵弟弟,平日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小。
腰间的暗器一把挥了出去,接着一把剑朝司徒红攻了过去。
俩人从院子的东边打到西边,宫远徵渐渐落了下风,没等司徒红得意,一把药粉就向她洒了过去。
用手挥散药粉,司徒红得意的道,“毒对我可不起作用,知道我蛊王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吗?这世间没有毒可以奈何得了我。”
宫远徵你还是先看看自己的脸吧!
司徒红:“啊!怎么会这样?你做了什么?把解药给我!”
脸上凹凸不平,似乎有什么东西急着钻出来。
司徒红知道自己栽了,她的血中有剧毒,主动在身上割了几道伤口,不要命的攻击宫远徵。
拿下宫远徵,她就有谈条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