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时期
在兰室听学的一众人被屋外的声响惊扰到,都不由往外看,突然出现一副三四米长的卷轴浮在上空,展开是里面出现了一个生得一双桃花眼,头上挑染一缕红的短发,抱着白色狐狸的男子
兰室的一众人都跑出来看卷轴,魏无羡惊讶地看着卷轴搂着江澄:“怎么突然出现一个人。”江澄不耐烦地挥开魏无羡的手:“你问我,我问谁去不会自己去看。”在双杰打闹中,蓝启仁吩咐道:“莫慌,先静观其变,在下定论。”
“听得见吗?各位观众朋友,小姐姐小哥哥们,看得到我吗?”
(看得到,听得到,魏哥今天直播什么?)
(唉!魏哥去挑染头发,不过还是帅的)
(确实是帅的,为什么不干脆染成绿的,多好的健康绿)
(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带点绿,准没错)
(对,对,前面的,所言极是)
魏哥看到弹幕不由脸一黑:‘“你们就想我被绿是吧!不想看直播了,请离开,哼!本来打算预告明天直播内容。算了,我还是关了直播,免得受气啊!”摸着狐狸冷笑等着
(不由滑跪在魏哥面前谢罪,小人错了,请魏大人宽宏大量,饶了我口不择实之错)
(请求原谅,我错了)
(我也错了,请不要离开,呜呜呜)
(魏哥别生气,我是无辜的,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魏哥,别动怒)
魏哥看到道歉心情好点:“既然你们这么诚心诚意地给我道歉,我不跟你们计较了,今天先预告些玄正历史人物,明天再具体讲内容”
(魏哥,你历史好不好,我可不知道,别把我们带歪了)
(就是,就是)
魏哥一脸骄傲地:“不好意思,我姑苏蓝氏毕业的,哪像你们这些没考上没法和我比的,有些历史只有姑苏蓝氏才有记载,云深不知处挺好看的,跟仙境似的,哦!忘了你们没见过,真可惜”
(太凡尔赛了,好过分啊!)
(啊!那可姑苏蓝氏,只招二十五名玄门弟子和二十五名普通学子)
(啊!啊!魏哥居然毕业姑苏蓝氏,太争气了)
(这波凡尔赛了,真让人戳不及防)
(奈何我文化水平有限,说一句厉害👍,牛逼🐮)
魏哥微笑道:“现在我够资格给你们讲历史吧!”
(绝对可以)
(膜拜大佬,请拯救我不太好的历史)
(准备笔记和笔,乖乖地坐好,等魏老师讲课)
蓝启仁:“玄正不正是此时,这是后世之人述说历史,看来可提前晓得未来之事,也不知是好是坏”卷轴上方浮现‘知天命,改前程’蓝启仁一看便是叹息到:“看来未来发生不少不禁人事,才让出现如此现象”
魏无羡嬉皮笑脸地:“蓝老先生,既然提前知道未来就别让它再发生,便扭转乾坤,作出改变”
江澄附和道:“先生,魏无羡说的有几分道理,既能提前知晓便是机缘”
聂怀桑扇着扇子:“魏兄,江兄所说有理,既然可以得知,便要防范于未然,这是好事,不是吗?”
听了几位学生的话,蓝启仁摸着胡子:“如若如此,也不失为机缘,忘机吩咐下去让人唤其他仙门一同观看”
魏哥用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今天,我先说一些前辈说过的话和评语,让你们猜猜看那些前辈可好?也考考你们的历史程度。”
(可以,没问题,放马过来)
(魏哥这颜值太合我胃口了)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口水不争气地流下)
(持美行凶,我没了,已死,无事莫找,有事请问灵)
魏哥自恋地摸着自己的脸:“哎!我就是蓝颜祸水的命,是你们可遇不可求,得不到的男人,就是在说我,天生如此,没办法的事,不过最爱还有我家玿儒宝贝”把放在身上的狐狸举起亲了亲狐狸的额头,却被嫌弃地躲开
(人不如狐系列,不过躲好)
(叹气!争不过一只狐狸)
(魏哥是我们得不到的人,小白狐是魏哥得不到的狐狸,因果报应)
(呃!不是猜前辈们吗?不是说考考我们历史程度?)
(魏哥,又凭一己之力带歪其他人)
魏无羡:“江澄,后世之人可真有趣”
江澄:“在有趣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魏无羡朝江澄吐舌头:“不能,你能拿我怎样。”
聂怀桑:“总觉得这位魏公子挺像魏兄,是不是,江兄”
江澄:“确实有点像,一样不要脸,哼╯^╰”
魏无羡故作难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太过分”
江澄立马回了:“滚!”
魏哥:“废话不多说,不打岔了,我开始了,来了,天子笑分你一坛,当作没看我”
(白眼,白眼,这叫废话不多说,这是夷陵老祖魏无羡,在求学时期,翻墙出去偷买酒回来,遇含光君说过的话)
(调皮捣蛋皮皮羡)
(长不大的羡三岁在线贿赂蓝湛)
(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前面的历史不错啊!)
魏无羡不满地抱怨到:“夷陵老祖,什么难听的称号,就不能取个好点的”
江澄:“为什么就不能叫云梦老祖。”
聂怀桑:“两位现在称号不重要”默默地看着蓝启仁
蓝启仁:“魏无羡,你孺子不可教也”甩袖离魏无羡远点
魏无羡一脸无所谓地跑向蓝湛那里:“蓝湛,你看他们给我取什么称号,太难听了,你的号却那么好听,含光君,真不公平!”
蓝湛一如既往冷着脸:“无碍,只是称呼而已。”
魏无羡:“蓝湛,你在多说几个字哄哄我呗!”
江澄发现自己家师兄又作妖立马拉走:“蓝二公子,抱歉了,打扰你”
魏哥:“他舅舅就是我,有什么遗言?”
(三毒圣手江晚吟)
(金凌的舅舅)
(金凌,我想当你的舅母)
(想得美,你打不过金凌的‘舅母’)
魏无羡:“江澄你的号也不怎样,脾气真大,居然还有人要。”
江澄:“要你管,你找死”
聂怀桑细心的发现一点:“那个,魏兄,江兄,你们没注意到舅舅这二字,还有金凌这个小外甥,想必是子轩兄和江姑娘的孩子吧!”
听到聂怀桑这般话,本要打起来了的双杰彼此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金某套什么颜色的麻袋比较合适,在不远处的金子轩不由感到一阵寒意
魏哥:“不是的,江姑娘,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亲要你来的,是我自己要你来的,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的”
(金子轩一个满眼都江厌离的家伙)
(又一个拜倒莲藕排骨汤的男人)
(一辈子都江家女婿)
(差点在金麟台里建莲花坞)
(有钱人的秀恩爱的方式)
魏无羡:“这还差不多,方式除了蠢了点。”
江澄:“算他金子轩识相,也不枉阿姐喜欢。”
金子轩一脸懵逼状态看卷轴
魏哥:“阿羡与我说不是小事,请金子勋,金公子,向我们云梦江氏魏无羡道歉。”
(不愧是紫蜘蛛的女儿)
(江氏护短可是出了名)
(自家人打闹就算了,还轮不到外人欺负)
聂怀桑感叹:“看来魏兄被江姑娘护着,你们江家可真护短,一点都不让外人欺负半分。”
魏无羡江澄异口同声:“那是自然”
金子轩看到这,便开始反思江厌离并非与传闻那般
魏哥:“今天到此为止,下播了,再见了。”卷轴上的画面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