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永远都是带头挑事的。
聂明玦、金光瑶和蓝曦臣看的出来温逐流为魏无羡所控,可这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问题,他身后可还有云梦江氏。
做了出头羊得一时嘴快。
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魏无羡不以为然,蔑笑反问:
魏无羡“有本事金子勋你来。”
魏无羡“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要是在温若寒面前的是你,恐怕连剑都拿不起来吧。”
金子勋被他的话气恼,愤然道:
金子勋“魏无羡你这什么意思!”
金子勋“我又不是聂怀桑手无寸铁之力!怎可能连剑都拿不起来!”
聂怀桑“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来凑数的。”
无辜躺枪的聂怀桑觉得委屈极了。
他看向旁边孤零零站着的铃铛,怀里还抱着温若寒的左臂,这看着就挺渗人。
聂怀桑“铃铛姑娘,赶紧扔掉。”
铃铛“?”
聂怀桑“手臂…扔掉扔掉!”
铃铛显然看不懂聂怀桑的手舞足蹈,直至这时魏无羡才察觉到她的态度又恢复正常了。
走过去捏住衣袖擦拭她脸上沾染的血迹,用只有他们两个理解的眼神交流,铃铛连忙丢掉手臂,却将阴铁藏在了袖子里。
铃铛“主人…我困…”
魏无羡“乖,我抱你睡会。”
魏无羡宠溺的对她说。
铃铛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闻着主人身上的味道就很安心,平常很快就能入睡的,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脑海总浮现薛洋痞笑的模样,好久才睡着。
对主人的眷恋就让她像个孩子。
聂怀桑有些不高兴,他也想抱。
最终对温逐流的争议还是在金光瑶的提议下暂时关押,打扫清理这些小事金子勋领人一马当先,明明没帮什么忙,最后却坐享其成。
江澄扶着江厌离回去歇息,临走前,她特别回眸看眼蓝忘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金子轩“江姑娘…你还…”
在她上马车前金子轩还是追了过来。
经过一场生死,江厌离身上少了份懦弱,多了份坚韧,她不等拖延症的金子轩说完,便开口打断了他。
江厌离“金公子无需挂念,毕竟你我的婚约也是名存实亡,待几日过后,我会亲自去向金夫人说明缘由。”
江厌离“从此婚丧嫁娶,我云梦江氏与兰陵金氏互不干涉。”
金子轩“不是的江姑娘!”
金子轩“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江厌离“如果金公子没有这个意思,那你我之间更不需要再谈论什么,还请自重。”
不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江厌离心意已决,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金子轩失落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口的位置,就好像空了一块,不知所踪。
马车里,江澄和魏无羡面面相觑。
只有铃铛熟睡的像个孩子,他们不知道江厌离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去问。
江澄“阿姐,真的放弃?”
江厌离“…从未属于过我,谈不上放弃,只是看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