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林女士吗？我要租房子。”
“嗯，对。4楼404今晚就要住进去。”王和挂断通话和张成报备事情办妥了。
幸好小区有电梯不然怎么把张成弄上楼真是个伤脑筋问题，从房东手里接过钥匙打开门。
进门有一个储物柜，王和把钥匙随手放在台面，“啧，好多灰尘，真脏。”
说是客厅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套用餐的桌椅，以及厨房里锅碗瓢盆、佐料什么的。
王和第一次见到怎么简陋的地方，忍不住吐槽:“这真是正常人住的吗？难道上一任租客不需生活吗？”
王和嘀嘀咕咕:“感觉如果长久住不应该这样呀？要买沙发、还有其它日常用品。”
“哎，要买的太多，张队能报销吗？”
张成用另外一支手操控着转轮，径直进入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推开窗户他的视角落在绿植一角，原来还能欣赏外面风景。
“嘀咚”王和打开门，门口站着三位穿着橙色马甲的阿姨手提保洁用具:“你好，我们做清洁，你们需要全屋打扫吗？”
“嗯，是的。今晚就要住这，麻烦快点。”王和招呼保洁阿姨们进屋开始打扫，他喊卧室里张成:“张队，我们先出去吃个饭，阿姨打扫需要时间，屋内灰尘太大对你呼吸不好。”
“嗯，知道了。”
王和推张成下楼问他想吃什么？张成路过绿植区叫停:“等一下”，他回头斜望上方这个角度能看见四楼，方祁离开小区那日有没有发现自己存在呢？
王和好奇也抬头看一眼，没啥特别的继续吃饭的话题:“张队，医生说你不是吃辛辣刺激食物，要不点些滋补汤水？”
“不用，我想吃包子。”
王和跟不上张成脑回路，大晚上吃包子？够奇怪，这很张队。
“老板，二个素馅、一碗白粥、一碟咸菜。”
“老板四个肉包，二个煎饼。”
“哎，来了！给您，请慢用。”
王和咬一口肉包子吃的津津有味，夸赞老板:“怪不得你家晚上还有人吃包子，味道真不错。”
老板笑着搓着腰间围裙:“那你可得多吃点，我家包子是这里最出名的。”
老板看着张成桌上同样的几样，忍不住感叹道:“之前有个学生每次到我家都点这几样，有次我特意送他一个肉馅，他还不要呢？”
“可惜世事无常，他那么年轻，就……哎～可怜呀！”老板转身招待其他人。
王和吃进嘴里的包子也不香，他悄咪咪瞅一眼张成果然见对方在发愣，他就说嘛？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来是睹物思人。
王和默默无语，一个劲埋头狂吃，不去打扰张成缅怀逝者。
“王和，你说方祁会不会根本没有死！他还在其他地方好好活着呢？”
王和差点被张成语出惊人噎住，拼命拍胸膛:“额额，这个……可能去往其他世界了吧？”
回去路上王和偷偷给杜局发信息，表明张成精神出现一点问题，他的状态目前是轻微臆想。
焕然一新的屋子让王和眼前一亮:“哗，这真干净！”
“张队，你晚上能睡个好觉。”
保洁阿姨们手上多出一个透明塑料袋，一个阿姨说是在打扫床板下面多出的垃圾，打算带出门丢掉。
张成让阿姨把袋子打开:“纸屑、未烧完的像素底片、薄薄的碎片。”
张成让阿姨把东西留下，他需要这些东西查清一些事情。
“行啊，反正这些我们要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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