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我滚回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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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轩,你等等......”
走到半路,姚景元突然捂着腹部蹲了下来。
“怎么了,卷儿哥?”走在前面的宋亚轩也停下脚步,关切的问。
姚景元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还没等宋亚轩走近,就“嘭”一声倒在了地上。
宋亚轩急忙跑过去,扶起姚景元喊他的名字,可姚景元没有任何反应。
宋亚轩也慌了,背起姚景元就往前跑。
13号还没过,钉子复发了。
两年,整整两年,他的卷儿哥是怎么挺下来的?暗无天日的地牢,破旧不堪的衣服,还有肮脏的环境和暗七的毒打,卷儿哥是怎么挺下来的?想到这,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顺着宋亚轩的脸颊流下。
“卷儿哥,你要没事啊......”
-梨花港-
张真源坐在陈泗旭的旁边收拾行李,陈泗旭在张真源的书桌上熟睡。
长昌很远,先后要经过十几个小镇村庄。
竹枝词、周玖泓已经睡了,严浩翔和贺峻霖下山去买衣服。孝子泣和冷子洋在准备干粮。刘耀文在窗边坐着望月亮,一动不动。
宋亚轩走了两天,刘耀文天天这样。
他说,宋亚轩要是在晚上回来看不到人,找不到家怎么办。
张真源把陈泗旭拽起来放到床上,披了件斗篷就出屋到院子了。
梨花落的差不多了,地上零零散散地撒着雪白的花瓣。地上白花花的,活像一地的雪。
院子三天没扫了,张真源也没管。
梨花落下来,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着,风一吹,就跑了,跑到天涯海角,张真源也不会管。
他喜欢这样。
山脚下有个村子,人不多,五六户。
有个小孩特别喜欢梨花,一到梨花落的时间,就哒哒哒跑上山,捧一堆梨花下山散花。
张真源可不喜欢。
像小孩一样撒花,他嫌幼稚;像黛玉一样葬花,他嫌悲怆。
院子里的梨花从来没扫过,多半给了小孩和风。
今年,没人来捡梨花了。那个捡花的小孩,今年春天得瘟疫死了。
这满院子的梨花,就那么放着,怎么飘就怎么飘吧。
梨花港的灯一盏没灭。刘耀文说,怕宋亚轩回来时迷路。梨花港的蜡烛多,张真源也就由着他去了。
最近陈泗旭和贺峻霖好多了,开始有胃口吃饭,也渐渐有肉了。
张真源从屋里搬出一把椅子,腿上盖了个毯子,就拿了盏灯出来了。
秋天的风不大,凉飕飕的,直往张真源的衣领子里钻。
张真源拿手把斗篷往紧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护住了正在燃烧的蜡烛。
算算时间,宋亚轩该回来了。
前几天敖子逸和李天泽来了,说是等宋亚轩,从他手里拿个东西。
李天泽跟在敖子逸后面,像个孩子一样,好奇这,好奇那。本打算让他留下和刘耀文做个伴的,可敖子逸冷着个脸拉着李天泽去山脚下的村子住客栈了。
陈泗旭笑着说:“准是吃醋不让了。”张真源也就笑着打趣:“和你有的一拼。”
估摸着,他们也睡了。
“张哥,救救,救救卷儿......”哥字还没说出口,就倒在了地上。
背着姚景元跑了这么远,准是累垮了。
张真源把蜡烛放下,就招呼刘耀文来抬宋亚轩,自己去救人。
陈泗旭听见响声,也胡乱套了鞋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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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亚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刘耀文坐在旁边打瞌睡,孝子泣在沏茶。
没等宋亚轩说话,冷子洋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说:“孝子泣,宋公子他醒了吗?”
这一声,把刘耀文给吵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坐在帐子里的宋亚轩,起身揪起冷子洋的耳朵:“冷子洋,你就不能小点声吗?宋亚轩儿刚醒你就这么大吼大叫,人家怎么休息?”
宋亚轩也笑了。这主仆俩,真是一天都消停不下来。
他拉开半透明的帐子,准备下床。
刘耀文和冷子洋还在打闹,还真有点家的味道。
去长昌的时候,顺带去看看哥哥姐姐吧,也有几年没见了。
张真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用胳膊肘打开门,问孝子泣:“小小,宋亚轩他醒了吗?”
孝子泣给宋亚轩了一个眼神,宋亚轩立马会意的回答:“张哥,我醒了。”
张真源着实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药差点翻了。眯起眼睛一看,恍然大悟:“亚轩你醒了呀,来来来,把药喝了。”
宋亚轩乖巧的点点头,接过碗喝药。
喝完药后,孝子泣拿碗去洗,张真源把冷子洋和刘耀文赶了出去,坐在宋亚轩的床边,严肃地问:“亚轩,解释一下,腰上的钉子,怎么回事。”
踌躇过后,宋亚轩鼓足勇气抬头,说:“我去熟悉地形的时候,遭到雀五菱的暗卫偷袭,然后就昏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音落,又低下头,却并没有他想象的指责声。他小心翼翼地抬眼,张真源担心的望着他。宋亚轩又低下了头。他知道,张真源要问姚景元了。
“亚轩,你告诉我,卷儿哥是怎么回事?”声音如约而至。
宋亚轩小声解释:“两年前,敖子逸让卷儿哥去做任务,结果被雀五菱发现,就关起来了。卷儿哥在地牢呆了两年,也不知道遭过多少次毒打。雀五菱你也知道,疯起来比敖子逸疯还可怕。”
张真源点点头,说:“卷儿哥早醒了,只不过对身上的伤一言不发,和冷子洋他们也大眼瞪小眼的,尤其是和竹枝词,毒蛇碰毒蛇,不得拼个你死我活。”张真源瞅了一眼窗外,又说道:“现在,只有你能劝劝卷儿哥了。”
宋亚轩掀开被子穿鞋。一边穿一边道:“嗯。你让周玖泓下山去叫敖子逸,我去劝架。”
“好。”张真源转身准备出门,临走前,轻声说了一句:“雀五菱,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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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竹枝词和姚景元吵得不可开交。
刘耀文和冷子洋坐在旁边,捧着一把瓜子,磕的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能和竹枝词较量的人,这么一场好戏可不能错过。
孝子泣在厨房帮张真源熬药,周玖泓下山去叫敖子逸和李天泽了。
山下客栈不多,路程也不远,敖子逸和李天泽的阵仗也大,倒是好找的很。
姚景元也好劝,就是竹枝词,嘴毒,凶起来,皇帝都骂。只能等周玖泓回来哄了。
时候也没多久,一炷香时间,敖子逸和李天泽就来了。张真源和孝子泣把药熬好,张真源就端着给陈泗旭喂去了。孝子泣也没闲着,继续在厨房忙活。
又来两个人,饭得多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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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敖子逸也没客气,拉着李天泽就坐下了。
“东西。”
语气不像在要,而是在强迫。
李天泽也看不过去,就开口缓解尴尬:“别建议,他就这样。”
宋亚轩只是抿了口杯子里的淡茶,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可比你久。”
李天泽有点尴尬,就扭头望向敖子逸,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和宋亚轩的关系可得处好,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谁不喜欢呢?
敖子逸没回头,却好似接收到了李天泽的眼神,语气缓和了一点:“龙宫的新人,别这么对待。”说罢撇了一眼李天泽。自己家的宝贝还在对着宋亚轩笑,傻乎乎的。敖子逸轻轻摇了摇头,又说:“东西呢?该给我了吧?”
宋亚轩放下茶杯,抬头到:“东西是会给的,但是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敖子逸问。
宋亚轩朝窗外望了一眼,姚景元在院子了,怀里抱着一把剑,冷冰冰的盯着其他人打闹。
笑了一声,又抬起了头,道:“敖子逸,卷儿哥,你是不是得报答一下?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就罚你和我们一起走了。看你旁边这位,也很想一起去呢。”
敖子逸回头看了看李天泽,确实满脸兴奋。
好吧,看在自己家宝贝的份上,就一起去吧。
不过......之前姚景元说要找的弟弟,好像也叫李天泽......
一想到这,敖子逸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被姚景元发现自己在泡他弟,免不了一顿打。
看来,姚景元是不会饶过他了。
思考过后,敖子逸开口:“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宋亚轩展开扇子,摇了摇:“行,东西我给你,你就负责开销了!”
说罢,就在桌子上放下一个小卷轴,就朝门口跑了。
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好好办事,雀五菱这家伙,得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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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喽!”
随着竹枝词的一声喊,梨花港的所以人都出发了。
小卷轴被敖子逸交给了龙宫的手下,事也交给了龙宫的部下去完成。
小卷轴上是皇宫的地形图。
炸皇宫,这是敖子逸三年前就计划的。
他们清楚的知道,雀五菱一定会登上王位,所以一早就买好了火药和油,为炸皇宫做打算。
现在有了地形图,有了火药和工具,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雀五菱欠他的够多了,这回,饶不了他。
“雀五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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