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自从高中被付闻樱送去国外读书,就一直没什么朋友,独来独往的。
肖亦骁看着已经喝的脸色酡红的姑娘,觉得无可奈何,自小他就栽在这对兄妹手里。
孟宴臣来的时候,就看到许沁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
“宴臣,沁儿这是借酒消愁?”肖亦骁真是搞不懂这对兄妹。
“不,是壮胆。”孟宴臣刚到许沁身边坐下,她就像黏人的小猫一样贴了上来,枕着他的腿,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胳膊。
“哥,你…你怎么来啦?”
“来带你回家。”孟宴臣将人扶起带走。
马路对面宋焰看到许沁被孟宴臣带走,手上青筋暴起,一拳捶在树上。
许沁再醒来天已经大亮,打量四周,是孟宴臣在市中心的家,起身,头疼欲裂。孟宴臣家里常年备着她的洗漱用品。
洗漱完推开卧室门,许沁走到客厅看到孟宴臣拿着平板在看财经新闻“哥。”
“醒了,吃饭吧。”
早饭是她喜欢的虾饺和放了蜂蜜的红豆粥,许沁时不时偷偷抬头看一眼孟宴臣,原来一个多月不见,哥哥跟她一样,过的不好。
好好的吃着虾饺,许沁却掉起了眼泪,原本以为她可以忍住的,可一见孟宴臣就怎么也忍不住“哥,我这一个多月天天失眠,吃安眠药也没用。”
孟宴臣起身将人搂在怀里“沁沁乖,别怕,哥哥在,哥哥在。”
“哥,我不想再做一个逃兵了。”许沁揪着孟宴臣的西装外套,将眼泪全都抹在他的衬衫上。
世人总以为,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有些人有些感情,时间也抹不平,只会让心里的毒草长的更加疯狂。
年少的感情总是炙热而珍贵,从孟宴臣捡回那只兔子,这一生他们的牵绊就开始了。
十年前,妈妈发现了他们之间那不同于寻常兄妹的情感。
许沁还在孤儿院没有被爸爸妈妈带回孟家的时候,总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下雨天被赶到走廊上,轰鸣的雷声,悠长的走廊,她只能害怕的缩在角落里。
刚到孟家的时候,许沁很害怕,总是睡不着,便会偷偷去哥哥房间,有哥哥在她便不再害怕。
许沁17岁那年的一个雨夜,风刮的窗户啪啪作响,雨水倾盆而下,她很害怕像往常一样溜去了孟宴臣房间。
事情从这一天开始一切都脱了轨,付闻樱原本是担心许沁雨夜害怕特意去她房间看看,可房间被子里放着一个巨大玩偶,突然一瞬间一个念头涌上来,激的付闻樱站不稳。
等她推开隔壁孟宴臣的房门时,只觉得浑身发凉……
这样的丑闻付闻樱绝不允许出现在孟家,后来许沁改了姓成了孟沁。
付闻樱在饭桌上的话把他们死死订成了兄妹,她说孟家的女儿必须姓孟,不然还以为许沁是他们家的童养媳呢。
19岁的孟宴臣和17岁的许沁,都无力抗争。
从那以后,付闻樱就像对待嫌疑犯似的关注着他们两个,年少时候还未宣之于口的爱意就这样被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