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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荒海

荒无虚空:虚灵

柯林斯刚刚睡醒,飞船已经进入荒海的范围之内。荒海的面积说大也不大,无数的陨石靠一颗奇特的引力装置组合在一起。无数的罪恶在这里孕育而生。堕落者,卡本组,虫族,Dveg在这里争夺领地。去争夺陨石来拼凑自己的领地。

  “这是在荒海的陨石地带。”洛羲说,“不知道蛛王躲在哪个角落里。”

  “我当初留给他一个坐标,就说过会照看他的生意。”柯林斯搜寻坐标。

  “好久不见,柯林斯。”蛛王接通信号。

  “好久不见,蛛王。我来要一些情报了。”

  “好久没有人和我做情报交易了。你是今年的第一个。”

  “看来我来的是时候吧。”柯林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懂我的人不多,只有你最懂我。我确实有……有一点麻烦,帮我重新稳定我在荒海的地位,七人众又回来了。”

  “我正要找他们。”

  “那你先降落在荒海的死亡沙滩上吧。”

  “好。”柯林斯将飞船开向死亡沙滩。一路过来,看到的都是打打杀杀的争夺资源。柯林斯找到一处无人的高处山顶停放。

  “幸好他们不打飞船。”柯林斯说。

  “但他们喜欢打劫飞船收过路费。”洛羲叫他开启飞船隐身模式。不然被偷被拆。

  “好了,我们下船了。”柯林斯走出舱门,刚刚下去就碰上打劫的。

  柯林斯和洛羲戴上翻译耳机,免得听不懂他们说话。几个堕落者拿着长枪和刀叉在面前笔画。

  “喂,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要么留下值钱的东西,要么……”堕落者的领头人挥舞自己的武器。

  “我有水,你要吗?”柯林斯说。

  “快,快给我!”堕落者说道。

  “洛羲,拿水箱出来。”柯林斯和洛羲比划手势。洛羲只好照柯林斯的方式去做。

  “你那些水放了多久了?”洛羲和柯林斯窃窃私语的说道。

  “他们有水就不错了,这我从下水道过滤得来的,特意应付他们这种没水的地方。”

  “看他们用这水喝感觉好恶心,快走吧,趁他们不知道之前就溜走,反正他们碰不到我们的飞船。”

  两个人及时跑路,堕落小队带着水回到自己的领地。柯林斯穿过死亡沙滩,寻找蛛王的藏身之处。蛛王每隔一段时间就换地方。蛛王并不喜欢杀戮,但更想谈生意。用物质收买他们,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当老大。

  但在这里并不会顺风顺水,蛛王也有自己无法掌舵的时候,七人众的到来使得蛛王不得不考外人收拾他烂摊子。蛛看中了柯林斯,但蛛王不傻,他知道柯林斯会想要什么。只要是有用的情报或者物资能帮助柯林斯,柯林斯都能帮他摆平事情。柯林斯知道蛛王是什么样的人,他让蛛王来当荒海的老大,自己是蛛王的靠山。蛛王无法拜脱自己,只有这样,荒海就是柯林斯的了。

  “话说,你这件马丁靴可不适合在这种地形上走。哇,还带根的。”

  “没事,我要是崴到脚了……你懂的。”洛羲拍拍柯林斯的肩膀。

  “啊,这……”柯林斯想拒绝。

  “哥哥……”洛羲开始玩套路。

  “不,我拒绝。”

  “噢,是我给的不够多。”洛羲说道。

  “你到底怎么想的?”柯林斯和洛羲拉开距离。

  “哼!”洛羲独自向前走去。呼,幸好让着个蠢货停下来,不然就踩到地雷了,还好我带他走这条路。洛羲心想着,柯林斯猜得到洛羲在想什么。毕竟在一起快十年了,柯林斯一直跟在她后面。防止出意外。

  “等一下。”洛羲停住了。

  “怎么了?”柯林斯也停下脚步,看到洛羲神色慌张而警觉起来。洛羲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肚子。

  有人,是狙击枪吗?柯林斯猜测着敌人的武器。洛羲又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柯林斯用上时间的能力。

  电磁枪,山地伪装服,脚边有六颗减速闪光地雷。目标在柯林斯2点钟方向,位置大概在半山腰的两块大石头之间。

  “你能打的到吗?”洛羲问。

  “不知道,太远了。”柯林斯抬起手枪瞄准。

  “你的手枪射程短。”

  “我知道,但敌人算是老熟人了。”柯林斯继续说道,“他过来了。”

  柯林斯收起武器,洛羲也放下戒备。柯林斯的熟人慢悠悠的走来。柯林斯慢慢走过去。

  “真希望你踩上一脚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乌鸦说道。

  “要不我送你一颗炸弹如何?”柯林斯怼回去。

  “好吧,好吧,我的老板找你呢。”

  “他有什么麻烦?”

  “七人众的毒镖师回来了。”乌鸦说道。

  “我正要杀他呢。”洛羲说道。

  乌鸦带领柯林斯穿过破烂的木桥,越过一座山,钻进一处山洞。山洞旁边画有一只蜘蛛的图案。柯林斯走进铺好钢板的路一直往前走。但走到尽头是堕落者看守的大门。

  “这里为什么会有堕落者?”洛羲问。

  “这个种族的堕落者已经脱离原来的堕落者了,他们选择加入蛛王的手下。”乌鸦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我仍对他们充满敌意。”柯林斯看着堕落者打开沉重的铁门后示意让他们进去。

  进入大厅,里面说大也不大,也就能容纳十五个人就挤能满。蛛王静静地坐卧在自己的宝座上,他的蜘蛛腿被人砍下,蛛王用黑色的布盖住。见到柯林斯到来时很激动。

  “蛛王,有什么可靠的情报给我,关于七人众的。”柯林斯站在蛛王的面前问道。

  “前几天他们就回来了这里。”蛛王说到,“似乎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哦!七人众是那两个人的手足吗?”

  “算是利益关系。”洛羲回答道。

  “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老巢。嗯……似乎要寻找什么武器。”

  “异域武器。”洛羲问。

  “至少不是这个世界的武器。”柯林斯说。

  “不,是超越你们人类所认知的武器,虽然还在世界文明级别的范畴之内,但足够打开一条通道让虚空和混沌进来。”洛羲解释给柯林斯着,“我姐姐的启示录书就已经超越异域武器了的级别了。”

  “我记得你们的文明好像比银塔洛斯帝国文明要早上百万年。”柯林斯回忆道。

  “是这样没错。”洛羲回答道。

  “看来我还是见识短,什么都不懂,你得多带我出去走走。”柯林斯靠近洛羲。

  “毒镖师的位置你知道了吗?”洛羲问他。

  “知道。”柯林斯把一块水晶交给蛛王后转身离开。两人拔山涉水,越过湿地。一路上风餐露宿,十分落魄。鞋子上沾满泥泞。

  “走了那么久,你确定毒镖师还不离开这里吗?”洛羲问柯林斯。

  “以他的性格……王染不叫他他就一直都等着。”柯林斯说道。

  “也许……王染可能叫他埋伏我们也说不定。”

  “嗯,确实。万事小心是对。”柯林斯看着自己的手表,已经过去了十六个小时了。看着周围的地貌一马平川,都是湿地和沼泽,不适合原地休息。但离开这里还有一段遥远的路程要走。本来可以开飞船过去,但体积太大目标显眼且没地方隐蔽。毒镖师也不傻,当年柯林斯几个人费劲所有可用的武器和资源才抓到他。

  “柯林斯,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一会了。我在这里放个锚点,进入镜空间里休息。”

  “是个好办法。”柯林斯开启镜空间里休息,这里相当于一个“夹层”,柯林斯能看得到别人但又打不到别人,只能当做是观察来用。

  “哥,赶紧休息。”洛羲找一块干净点的地方就躺下。

  “行,我等一下就睡着了。”柯林斯躺下后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看向天空。这里几乎没有昼夜之分,这里的光都是靠遥远的恒星照到这里。每一道光来到这里都需要一个小时。

  “每次看向星空时我有想曾经的故事。”柯林斯转头看向洛羲。

  你从遥远的星云而来,如流星一样划破我世界的天空来到我的身边。你打破我宁静的生活,也是你让我知道家里那些不为人知往事。刚开始认识你时,你总是不理不睬。不食人间烟火,不与人相处。父亲只是让你暂时留在家里,我一时疑惑,我以为是我不知道的远房亲戚的孩子,但我从未怀疑过父亲的决定。也许你在我生活的土地上过于陌生而感到孤独,试图与我交流,融入这个世界。不知不觉的,我对你有了感觉。

  着迷与你的眼睛,银河中有你来过的痕迹,木星偏离了你的轨道,地球将捕捉你。你有着和人一样身体,却又与世格格不入。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对你有所着迷对你念念不忘……柯林斯慢慢的闭上眼睛。

  终于睡着了吗?洛羲偷偷的睁一只开眼睛看向柯林斯。又再想那些往事而碎碎念。刚开始见到你时我对你充满敌意,我的飞船被打得支离破碎。我没有改道,本是和飞船一起坠落与木星,但我不肯就这样死去,我拼死踩上油门踏板去脱离木星看到盖亚星时才被捕捉到而迫降。你的父亲将我带回家中救治,当我睁开第一眼时看到的就是你。你在为我包扎伤口,当我反抗时,你没有对我攻击,在被打伤前还在缠上绷带。刚开始对这个世界过于落后的科技没有任何兴趣。

  是你们让我慢慢融入这个世界,我在躲过追杀时又得以过上平静生活。那种短暂不过须臾之梦,但你的父亲早就在你身上放上两块虚灵石,我知道你本就不平凡,但我没说,故事本来就会慢慢发芽,要的是时间。

  有你的地方就有家,不管在什么地方。只有你更愿意倾听我的述说,更愿意接受我们。所以……你是唯一。

  十年,对于人很久又很短。向前看很遥远,向后看去它们已经结束,看现在就在眼前。

  ……

  ……

  八小时的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两人挣扎的从梦中醒来,回到锚点的位置。又要开始长途跋涉。有时因为陷进泥潭,而相互帮助。

  “如果有什么交通工具就好了,比如悬浮摩托艇什么的。”柯林斯一边走一边说道。

  “别傻了,这里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往这里过……嘿,看右边!”洛羲指向柯林斯的右边。

  “嘿嘿嘿,我这嘴可真灵。”柯林斯笑着说。

  “是堕落者的巡逻车对。”洛羲立马拿枪上膛对准他们。

  堕落者的车队,向柯林斯的方向开来,柯林斯已经是来到堕落者的领地。堕落者每天都会巡逻自己的领地,看到入侵者必会驱离或者清除。

  “是悬赏令上的两个人!”堕落者的巡逻车队长喊到,“抓住他们!”

  “呵呵,有车来了。”柯林斯举起手枪瞄准着。

  “三,二,一!”洛羲和柯林斯同时扣动扳机。

  嘭!嘭!嘭!嘭!

  车翻滚着停到两人的面前,看向远处的尸体,脑袋被子弹打穿。骑车扬长而去。堕落者的领地能时时监控车的位置,当看到车开出地界后,堕落者的头领立马叫手下去追回。

  “开快点,不然会被追上的。”柯林斯说道。

  洛羲扭紧油门,加速前进,几道电弧和他们插肩而过。堕落者穷追不舍,柯林斯抛下炸弹阻止他们。

  “扔烟雾弹。”柯林斯喊到。

  “收到。”洛羲向后撒烟雾弹,顺便扔下几个暗器。等堕落者过来……

  嘭!

  堕落者人仰马翻,柯林斯成功甩掉他们。越过前面的山丘之后就到达目标地点。柯林斯将车打爆,吸引附近的狂徒,洛羲做好扔手雷的准备。

  “你搞这个能吸引狂徒吗?”洛羲问他。

  “会抄家伙过来和人火拼。”柯林斯解释道。

  柯林斯选择在狂徒的地盘闹事,毒镖师和维斯特布鲁克也在这里。如果只对付一个毒镖师还好说,但两个就很难受。

  一批又一批的狂徒和堕落者赶到此地,双方不由分说,拿枪开干,等到两边打得差不多了就上去劝架。洛羲立马扔出闪光弹闪到两边人马,柯林斯掏家伙的向两边扔手雷合集束炸弹。

  轰!

  “好了,两边都死光了,乘狂徒还没意识到出问题就赶紧溜进他们的大本营里面。”柯林斯向一处洞口深入。

  “嚯!没想到有老鼠进来做客了。来,来,来,我会招待好你们的。”

  “是毒镖师的声音。”洛羲不得不警惕。

  “泽雷斯(毒镖师)我是来和你算账的。”柯林斯说道。

  “算账,好呀,我们今天就把新账旧账一起算好。我们回在大厅等你们。”

  柯林斯沿着山洞继续前行,但一路上也是机关重重,不是暗器就是陷阱坑洞。甚至还有毒雾过来,柯林斯戴上面具防毒,洛羲却对此毒没有反应。

  “哦,我都忘了还有一个对这毒拿她没办法的。”

  洛羲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摄像头后一枪打爆。毒镖师切换到另一个镜头,然而刚要切换就黑屏了。

  “淦!”

  柯林斯屏蔽了摄像头的功能。

  “你怎么不早点用上。”洛羲说。

  “等你黑掉那个之后我才好那出来,不然……”柯林斯指着旁边的小孔,小孔里面是一枚毒针。

  在网前走,柯林斯便来到一处岔路口,柯林斯用时间的能力去看了两条路的状况,然而两条路是想通的。柯林斯选择走右边。

  “噢,终于来了。”维斯特布鲁克在在里面决斗场上等待他们很久了。

  “你是乖乖回笼子里,还是死在这里?”柯林斯问他。

“我会在这里解决你们!”维斯特布鲁克举起自己的斧头向他们杀来。

  “可惜,你的对手不是我,是她。”柯林斯就这么站着,洛羲替他挡住斧头。

  铛!

  巨大的能量护盾弹开斧头,维斯特布鲁克乍一看是一个空气墙。洛羲操控周围的时间。

  “将空气的时间静止,你是时空一族!”

  “答对了,送你一个惊喜。”洛羲将他定个住。柯林斯看都不看维斯特布鲁克一眼,洛羲将他定住五个小时。柯林斯让洛羲看住他。

  自己前往曾经去过的地方,杀死毒镖师。洛羲坐在他的沙发上玩起魔方。

  柯林斯已经进入毒镖师的攻击范围内。一柄长毛飞出,柯林斯立马躲开。随后在射几只箭过去,柯林斯多到掩体后面。几只毒箭扎在金属板上,柯林斯抬头望去,毒镖师在自己的头顶上。柯林斯再次和他拉开距离。

  “明明是四只手的狂徒却要做只爬在墙上的爬虫,哦,我都快忘了你那两只仪体了。”

  “你的嘴是真的多。”毒镖师再发射毒箭过去。

  “我的嘴本来就有毒。”柯林斯用枪打掉毒箭。柯林斯偷偷用手表叫来洛羲,而洛羲慢悠悠的去支援毒镖师。

  “应该扔几颗炸弹给你!”柯林斯向毒镖师扔去。

  毒镖师开启防护罩挡住,然而,毒镖师的仪体突然松动从墙上掉下来,柯林斯这才走出来。

  “这下壁虎的四肢没了,该怎么?是想和我打吗?”柯林斯提起手中的剑走到他面前。

  “是屏蔽电磁炸弹!不可能!”

  “没有什么可能的,我为了针对你们都准备了好东西。”柯林斯给毒镖师一次机会和他打一场。

  “呵呵,和现在的你打,我根本没有胜算。”

  “那你和她打一场。”柯林斯指向刚刚过来的洛羲。

  “来吧!”毒镖师想死得体面一点。洛羲提剑走去,当两人交锋的那一刻胜负已分。毒镖师的头被洛羲看下。

  “你让我的剑要砍的价值掉价了。”

  “我只是满足他的遗愿罢了。他知道自己躲哪里都没用,所以直面赴死。王染只是想拖个时间。”

  “你还挺了解王染的。”洛羲问他,“外面那个狂徒呢?(要杀还是关回笼子里面。)”

  “那种已经没有必要再关起来了,死了算了。”柯林斯说道。

  “已经被我杀了,我加速了他的死亡时间。”洛羲说道。

  “我似乎感受到一道时空裂缝在释放能量。”柯林斯警惕起来。

  “我来了。”王染突然出现。

  柯林斯突然向王染砍去,而王染毫发无伤。柯林斯很是震惊,王染打响指的那一刻一个白色立方体罩住两人。场景也随之变换。

  “哈哈哈哈!”维斯特布鲁克突然笑了起来。

  柯林斯被关在次元空间里,而刚刚过来的洛羲也不是真正的洛羲,而是王染手下的戏命师。

  “你的爱人在我手上。”戏命师指着旁边的立方体,洛羲囚禁着还被安上定时炸弹!

  “你们几个在和他们玩玩,在带上这个玩意去。”戏命师拿这虚空的力量赐予他们。

  “混蛋!”柯林斯向要破开立方体却不行。

  “别急,你有五个小时的时间。”维斯特布鲁克说道,“这小小的陷进不错吧。”

  两个狂徒进入立方体内,柯林斯被迫和他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战斗。戏命师和王染在慢慢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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