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拉开吉普的车门。赵吏一把拿手抵住
赵吏大姐,我是呲妞,这事有一男一女去的吗?
素问去晚了那个女的兴许就活不成了。
素问提醒道,赵吏偏了偏头,松了手。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热辣的舞池。和外面条条框框的世界不同,人们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用乱舞来宣泄自己的情感。
这里是最乱的,却也是最真的。赵吏洞悉这里的人性,却也偏爱这里的烟火气。
赵吏的眼神四下逡巡着,向两点钟的方向招了招手,一个美女向他这边走了过来。素问看了看正朝他们这边走来的女人,随后把头往赵吏怀里一扎,小得意的蹭了蹭。
女人生气的离开了,赵吏也没多在意。低头略带嫌弃的看了看怀里的“树袋熊”
赵吏你出门洗头了吗?
素问从赵吏怀里钻出来
素问当然了,你现在还是值得我出门洗头的人,哦不对,是鬼。
赵吏是鬼差
赵吏轻轻笑了笑,一扭头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穿着湖蓝色外套的女人身上。素问顺着赵吏的目光看去,随即低头拿起桌子上未动过的酒
素问去吧,记得,你可欠我一杯酒
赵吏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