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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斗笠客稍顿了一下,他继续开口为七斋他们解答还没有答完的问题。
斗笠客“早在秘阁之前陆观年就组建自己的暗探,当时选人要么在军中挑选,要么在民间选奇人,再或者牢中重犯,加以训练便可应敌,我和你父亲就在其中。”
赵简“后来呢?”
斗笠客“所谓暗探,深陷黑暗,争斗不休,多年与敌国争斗死伤无数,死了的人甚至连名字都留不下,时间长了,人心浮动,有的人觉得陆观年故意让我们送死,有的人怀疑陆观年心狠手辣罔顾人命,所以有的退了,有的反了,有的要杀陆观年泄愤。”
陆安岁“那你呢?”
斗笠客“我自然不会对老陆掌院动手的,我的命是他给的。”
韦原.“你……也是陆掌院的儿子?!”
也不知道韦衙内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七斋的四位“家长”实在是没眼看啊。
赵简“您就当他不存在。”
赵简语气里的无奈已经足以让韦衙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有些憨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
韦原.“那可能是我理解错了,嘿嘿~”
斗笠客“同僚之间兵戈相见,我后来心寒了,拼死拼生就是这个结果,所以我选择了退出。”
韦原.“掌院以前可没说过这些啊。”
陆安岁“他也未曾同我说过。”
斗笠客看了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安岁,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了一直乖乖呆在自己怀里的鸡。
#斗笠客“还是养鸡好,不累心,不累人。”
#斗笠客“陆观年组建秘阁,从少年中挑选,他是怕重蹈覆辙。”
赵简“这么说来,您是我们名副其实的前辈。”
#斗笠客“我是个废人。”
斗笠客似乎并不想认下“前辈”这两个字。
元仲辛“那前辈怎么称呼?”
#斗笠客“我们当时以星辰为号,我隶属于虚宿部,以司危为名。”
韦原.“司危星?”
#斗笠客“没错,司危星还有另外一种叫法。”
王宽“司危星,在汉书里又名司诡。”
韦原.“死鬼?哈哈哈哈,我家厨娘以前就这么叫我家管家的。”
薛映“别瞎说,不是那两个字。”
斗笠客当即翻了一个白眼,陆观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把这个没脑子的给招进秘阁的,莫不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
一旁站着的元仲辛若有所思,思考了半天还是问出了问题。
#元仲辛“以星辰为号,那……他叫什么?”
元仲辛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说。
斗笠客“当年暗探除了二十八宿星官之外,还有一些以妖星为名,元仲辛,你父亲当年便号称‘蚩尤旗’。”
#元仲辛“那您和他很熟吗?”
斗笠客“也是多年未见。”
赵简“尉迟源说元天关在潭州找人,您觉着他在找谁?”
斗笠客“北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