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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源转头看向陆南山跟陆安岁,然后在两个人当中选择了陆安岁,陆安岁虽然有时会凶他,但是她懂他啊!
尉迟源“安岁,这是什么手段?”
陆安岁“很明显啊,他俩要成亲。”
尉迟源“刚把人交出来怎么就要成亲呢?要不我进去拦一下?”
陆安岁“不用,看着就好,跑不了。”
尉迟源“那行。”
尉迟源竟然有些乖巧点了点头,陆南山狐疑地看向他,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听陆安岁的话了啊,不愧是陆安岁啊。
元仲辛“什么?我听错了?”
赵简“元仲辛,我们成亲吧。”
赵简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元仲辛扫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皱起了眉头,这个环境属实是不太好。
元仲辛“在这儿?现在?”
赵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阳光很好。”
元仲辛“纳彩、纳吉、纳征、亲迎这事一个都没办啊。”
赵简“省了吧。”
元仲辛“终身大事啊,就这么省了?”
赵简“有何不可?”
元仲辛“我原以为平时我才是最不守教条规矩的那一个呢,可没想到关键时候你比我疯多了。”
赵简非但没恼反而对着元仲辛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赵简“那你这是答应我了?”
元仲辛“我想想啊,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当然愿意了。”
赵简将属于元仲辛的那份生辰帖放到了他的手上,元仲辛即便深受酷刑没太有力气,却还是紧紧握住了手心里那份生辰帖。
赵简“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拜堂牵巾都做不了了吧。”
元仲辛“那你就权当找了废人一个呗。”
赵简“那我不是亏了。”
元仲辛“算我先欠你的。”
赵简站了起来,表情比起刚才严肃了些,元仲辛见状也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那副模样。
赵简“说个正事,我爹过世了,我现在还在服丧期,所以说这婚事啊,只能算暂定,服丧期满了之后才能作数。”
元仲辛“嗯,有道理。”
赵简“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算夫妻。”
元仲辛“还不算。”
赵简“也行,这要突然让我改口了还有点不习惯呢。”
元仲辛“确实有点不太习惯。”
赵简说了什么,元仲辛就跟着说了什么,尉迟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偷偷摸摸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没忍住露了条缝。
赵简“这私契是定了?”
元仲辛“按照大宋律法,便是私契也得收契税。”
赵简“这怎么收啊?”
元仲辛“不知道,每贯四十文?”
听到这儿陆南山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是两个法盲嘛?!
陆南山“那叫牛马税!!!”
元仲辛“那婚姻契税怎么算?”
陆南山“三司诸般法例不收婚姻私契之税!大宋要真收这种税,早就该完了!”
元仲辛“大宋万岁。”
元仲辛听完只是挑了挑眉。
赵简转过头看向他们,还没等赵简问陆安岁就朝着她扔过了一把小刀,接到小刀的赵简分别从自己的头发跟元仲辛的头发上剪了一缕,然后亲手编成了同心结。
赵简“你看,同心结,就当是合髻之礼了。”
赵简“元仲辛,信物呢我就收下了,这私契可就不能改了呀。”
元仲辛“相隔万里,岁月侵蚀,皆不能改。”
赵简一笑,捧住元仲辛的脸就吻了上去。
要说反应最大的,那就是尉迟源了。
尉迟源“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