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还是不习惯这边相对于家乡青岛的干燥,过敏问题反反复复,医生开了药照例叮嘱我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然而我坚持不了两天就又忘记
身上红疹一片一片的不见消,尤其后背,还够不到也没法挠……难受……
张老师“我说没说,人家医生又不害你,不听,遭罪不遭罪?”
张老师一边数落我一边掀起我的衣服来看我后背的红疹,看着被我挠的通红的皮肤眉头拧在一起
我“嘴馋怎么办?”
张老师“那怎么办呐?能给你嘴缝起来?要不你跟我一块上天津在我眼皮子底下盯着你,好了再回来?”
鼓曲社开业后,张老师隔三差五就要跟着姐姐和郭老师去天津演出两天,前几天某人上海有活动,这两天才能过去
我“我能去吗?”
张老师“你能不能去的你不都去好几回了?啊,家属?”
把闺女啾啾“扔给”孩子她奶奶,两口子“离京出走”
开车到天津要两个小时,我一坐长途车就爱犯困,上车半个小时倚在张老师肩膀上昏昏欲睡,
张老师“哎,别睡!别睡!谁睡谁是傻berber~”
我“坐车晃的我困死了,干嘛不让我睡……”
张老师“陪我聊会儿……”
我“你和小瑞聊不好嘛?”
小瑞“嫂子~我得开车我可不和他聊~”
我“你怎么混的啊张老师,连小瑞都不稀得理你?”
张老师“我爱跟他聊?我有媳妇儿我跟他聊?”
我“说实话,我也不想和你聊……”
某人拧瓶盖的手顿了一下,我回了他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小瑞透过后视镜幸灾乐祸
张老师“喝水吗?”
把水递给我
我“不喝,不然一会想上厕所没地上怎么办?”
张老师“不有服务区吗?”
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瑞哥想借机在服务区抽烟……”
小瑞“嫂子我没有,我戒了真的……”
被出卖的某人不满的踢了一下驾驶位的椅子背
到天德的正好中午饭,我说我想吃螺蛳粉,某人说我只配喝粥,并付诸于行动给我点了牛骨汤面,自己在嗦粉……
晚上睡前要张老师给我上药
我“累死我了……”
张老师“我打了一天鼓都没喊累,你跟那儿坐一天好意思喊累?”
我“当气氛组也很累的好不好,鼓了一天掌……”
怕把药蹭掉,赤裸上身趴在床上,张老师从容的坐在身后拿着棉棒沾着药膏点涂
我“嘶——”
张老师“嘛?痒啊?”
我“凉……”
张老师“凉什么凉?”
某人恶趣味的把冰凉的手掌放在我的腰窝,我回头瞪他,
某人坐在床边上眨着无辜的杏仁眼,抿着唇对着我点点头,在一起这么久,通过肢体语言就明白对方表达的意图,但今天太累了,不行!
所以我也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继续趴着,男人显然并不想就此罢休,灵活的手指在我的后背上弹钢琴似的作乱,后背传来的阵阵凉意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张老师“脱都脱了,就不能便宜我?”
我“明天我要是起晚了姐姐她们怎么想?”
张老师“我替你圆?”
我“身为一个老艺术家怎么能够见天脑子里都是XXOO?”
张老师“在家有闺女跟那儿我能干嘛你说?”
我“啊,这就是你叫我来天津的真实目的吧?!”
张老师“我让你来是来‘鼓掌’的……”
我“……”
我怀疑这男人把车轱辘碾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