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上漂泊了几日盛墨兰适应的挺好,结果一下船便吐的不成样子,病了几日才好。
“可算是醒了”房妈妈见她睁眼,连忙去探她的体温。这才放下心来。盛墨兰病的这几日,小娘,爹爹,哥哥的喊个不停。竟是说些个胡话。“嬷嬷,难受”贴着她的手嗡声说道。房妈妈扶她坐起,连忙吩咐书香端药来。
“喝了药就好了,来。姑娘”房妈妈试了试温度,正正好。扶着她灌了一小碗药。
“劳烦房妈妈了”
房妈妈不敢邀功,只说是老太太的安排。
盛墨兰吩咐书香取了金稞子打赏给房妈妈。
“你这老货,这几日可真是辛苦了,早些歇息去吧”见她面露憔色嘱托她回去休息。
房妈妈应是,然后展开紧握的手,手心里躺着几粒金稞子。盛老太太募的笑了起来。
说起这金稞子,那还是林噙霜幼年时的趣事了。那时林噙霜养在她膝下,苦恼要给下人封赏,逢年过节要打赏不少下人,她一年到头也就那么一点银子,全用来打赏下人了,然后苦恼了好些日子,用一些碎金稞子打赏下人,这样说出去也显得大方,重要的是一点点的金稞子也不值几个钱。
那段时间她那荷包里尽是一些碎金稞子,打赏起来也不费心思。
倒是许多年不曾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