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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让朱莉浑身发抖，她打断宋克语无伦次的絮叨，有气无力地问道：“月月是怎么死的？她现在在哪儿？”

宋克嗫嚅着：“我……用抱枕……等她窒息后，扔进郊区的水库了……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水库？！朱莉打了个冷战，宋克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月月没有亲人，行踪不定，现在又是深秋，那个水库不会有人去，随着冷空气到来，很快就会结冰。

只要朱莉不报警不声张，月月这样随风飘零的浮萍女孩，没了也就没了。

这也是宋克为什么会在杀了刘月月之后，会用她的手机，给朱莉发微信。

朱莉是月月唯一的朋友和闺蜜，除了她，没有人会关注月月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