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朱莉立刻起身去刘月月家。
刘月月住在郊区一栋老破小的楼房里,父母双亡后,她就一直独居。
这儿的住户大都已经搬走,留下的也多是一些年迈的老人。
小区没有门禁,朱莉踩着满地的落叶和尘土,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到了刘月月家门口。
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朱莉侧耳细听,里面悄无声息。
她便拿出刘月月留给她的备用钥匙,自己开了门。
房间里一切如常,陈旧的家具,暗淡的地板。沙发上,放着叠好的浴巾,以及几个绘着卡通图案的抱枕。
卧室的衣柜里,挂着刘月月常穿的衣服。
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也静默地在墙角靠着。
如果刘月月真如微信上所说,要去外地,怎么可能连行李箱都不带?
朱莉再次拨打刘月月的手机号码,依然关机。
她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