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桃直接给汪直打电话,这次,他很快接起。她感到莫名鼓舞。
她单刀直入:“汪老师,请您吃个便饭,您可千万赏脸哟。
没事没事,就叙叙旧嘛,也好让我有机会为当年的事,正式跟您道个歉。
您不知道,这些年我吃不好睡不宁的,就是惦记着您呐。”
那头传来爽朗地笑:“你这个丫头,说什么赏脸不赏脸的,见外了。”
停顿一会儿,那端似乎在犹豫,“今天恐怕不行啊,有个朋友做农庄的,在郊区,让我过去考察两天。
后天吧,我下午出差,中午还能吃个简餐,我来请。”
苏春桃被那声丫头搞得有点兴奋,嘴皮和脑子双双在线:“农庄啊,真好。
我都没去住过,汪老师也带我去见识见识呗。
您不知道吧,我做饭还行,去了农庄我正好可以露两手。”
放下电话,苏春桃脸颊发烫,刚才她不自觉中语气已是娇嗔。
汪直派司机过来接她。
苏春桃一路都像做梦。此时,她更加自信当年的朦胧,并不是幻觉。
而现在,一个成功的成熟的男人,邀请你共赴民宿,山高水远的,环境又那么有腔调,要说没点意味,谁信呐。
苏春桃心弦拔动,她紧了紧手里的大包,那里面是她迅速做出的反应——食谱,口红,换洗内衣,还有……一盒套。
农庄果然很棒,远离喧嚣,水清,草绿,晚上还能看见繁星,主人准备了烤嫩牛,苏春桃洗手做了几个农家小炒。
她陪着汪老师喝了自酿的葡萄酒,回忆了好多从前的事,还谈了她目前的困局,气氛很棒,一切都符合她预期。
夜已经深沉,农庄主人安排了两间位置僻静又相邻的石屋,给苏春桃和汪直住。
天意啊。苏春桃激动了。
她洗漱一番,涂上鲜艳的正宫红,从盒里抽出一只套,想了想,又增加一只,然后去敲汪直的门。
她有把握会开,因为刚才的酒宴上,汪直的眼神,温润且意味丰富。
门打开,苏春桃闪身进去。汪直后退:“春桃,你醉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