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君珹有要事的时候,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然而下一秒,裴允宸突然反应过来,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啊!
…………
两个小时前,昏暗的房间里。
四周的壁框里雕刻着许多世界名画,就像一座座神圣的圣龛。
一座圣母玛利亚裸-体浮雕占满了头顶的天花板,美丽而高贵,娴静而高雅,她静立着,双手交叉成圣十字摆在胸前,遮掩了胸间的两点,双腿并拢微侧,挡住了窥伺的目光。
整个雕塑端庄美丽,但是却隐隐地流露出堕落糜颓的气息。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Kingsize的大床就在圣母玛利亚的正下方摆放着。
“阿渊,你还不死心吗?”君珹痴迷的视线牢牢的盯着绑成大字躺在她身下的傅庭渊,她的手指从傅庭渊的脸颊、身体一一划过,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都到现在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还想着跑呢?”
“我和曦见,都留不下你吗?你就这么狠心?!”
君珹眼眶发红,手里发着狠。
“噗——咳咳……”
“是……你、君珹,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咳咳……”傅庭渊无所畏惧地与君珹对峙。
反正他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他无所畏惧。
“好、好、好!”君珹血腥的眸子里充斥着孤注一掷的狠绝与来自内心深处的浓厚yu望。
傅庭渊绝望的闭上眼,他等待着即将来自君珹的暴戾与折辱。
二十年多年了,他没有一刻不想逃离君珹,可他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君珹的嘴角裂开的弧度薄情得恰到好处,却又莫名的带着一丝苦涩,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哀伤。
就这样吧,反正这辈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就是了……
君珹修长的手扼住他的下颌,迫使他高扬着头看她,她的眼神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
似在怜悯,又似鄙夷。
这样的眼神,这些年傅庭渊看到过太多次,如今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就连一丝的挣扎都没有,眼泪顺着傅庭渊的眼角滑落。
君珹看着这样的傅庭渊,心里一紧,可她没错,是他先不识好歹,是他自找苦吃!
君珹附身,吻在他的眼角,咸的,很苦。
她修长的手在平原上狂野地游走,烧起簇簇火苗。
他感受着君珹的手在他的身上作恶,态度也是无所谓,反正这幅身体早就不在属于他了……
“傅庭渊,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跑不掉!永远……”
君珹的话音落地,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傅庭渊如一叶扁舟,在风暴中沉浮,无力地承受着一切。
傅庭渊痛得无以复加,感觉身子被重重碾压,用力拆开。
他努力自我催眠,这只是梦,只是一个噩梦,当梦醒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只是,噩梦被无限拉长,似乎无休无止。
根本没有任何前奏,他又被撕裂了,熟悉的疼痛侵蚀了全身!
痛……好痛……
“啊……”
傅庭渊被迫又一次睁开眼……
蓦然对上了君珹那一双冰冷又席卷起滔天巨浪的紫眸。
傅庭渊不敢看她,尤其是她满眼都是他的时候,他更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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