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
手冢推着单车,在越前家门前等着人。
菜菜子探出头来,“啊手冢,来找龙马?”
手冢点了点头,“是的,您好。”
“那快些进来吧,龙马昨天喝了酒到现在还没有醒,你需要等上一会儿。”菜菜子开了门,让手冢进屋,给他找了双拖鞋。
“谢谢您,没关系的。”手冢应了声,换鞋进屋。
菜菜子没再多说,领着他往越前的房间走。
越前龙马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宿醉让他头痛不已,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脑袋更是昏沉沉的。
翻了个身喟叹一声,还是不想起床,卡尔宾在床边一直喵喵叫,吵得他怎么也睡不着了。
“卡尔宾,不要闹啦,。”越前龙马虚弱无力地训斥了一声,然后才软绵绵的起了床。
昨天回来时,他老爸偷懒,只胡乱地把他扔到花洒下,冲了一遍就捞出来了,别说是去掉酒味,汗味都不一定冲掉。
越前龙马嗅了嗅自己,果然满身都是过夜的酒味,实在是臭的不行。
他把卡尔宾赶到了一边,拿着毛巾去浴室洗澡。
没一会儿水声便传来了。
这声音遮挡住了敲门声以及推门的声音。
手冢进屋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卡尔宾窝在针头上呼噜呼噜的叫。
没有看到心上人的睡颜,他垂下的眼睫将眼中的遗憾尽数藏了起来。
然后不过片刻便峰回路转。
浴室门被推开,蒸汽扑面而来,接着是隐隐约约、隐隐绰绰的人影。
湿漉漉的越前,围着一条浴巾,擦着头发出来了,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又滑过锁骨,最后沿着胸膛没入浴巾。
似乎没想到自己的房间会有其他人在,所以他就没有拿睡衣进来,这乍一看到手冢,有些惊讶。
越前把毛巾放到脑袋上,立在了原地,“社长,你怎么来了?”
手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床边站着,此时更觉得移不开步子了,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手冢像是没听见问话一般,眼神不禁隐晦在别人的领地上巡视了一圈,那浅粉色的石榴籽因触碰到冷空气而微微挺立,可爱的不得了。
越前歪了歪头,拔高了声音,“社长?”
这一声让手冢如梦初醒,他掩饰般的移开了视线,慌忙应道:“嗯。”
“社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越前没在意他的走神,扯掉头上的毛巾,找来了T恤和短裤,准备换一身得体的衣服,这个样子见前辈实在是不太礼貌。
手冢的声音有些哑,“来看看你。”
越前一怔,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把T恤套到了头上,“我已经没事了,昨天喝的有点多了。”
手冢应声,“嗯,以后多喝牛奶,酒要少喝。”
闻言,越前无奈笑了笑,“知道了社长。”
他的手放到了浴巾上,自然道:“社长,可以回避一下吗?”
手冢视线下移,明白他的意思后,立马转过了身,藏在发丝里的耳尖诡异的红了红。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手冢心里的烟花尽数炸开,一朵又一朵,怎么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