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珏和云渊宁没感情,云渊宁处境如何与他何干,凭着他与太子的那层关系,说不定还希望云渊宁去死。
但赵婉儿朝三暮四就不一样了。
不需要帮助的人帮助别人,得到了赞美,却生生将需要帮助的人的处境,逼得更艰难……
云南珏不愿怀疑她,但一次次的事实早已将他气得七孔生烟,一个男人窥视他,不是她的问题,两个男人,也可说不是她的问题,多个男人呢,若真单纯善良,如何会有前仆后继的男人千方百计为博她一笑?
宫宴那晚之事,是否有哗众取宠之嫌不重要,黎正天似乎第一次意识到,心头爱或许是放荡的……
白夜城、明王、洛王世子、北夷皇子……
这一个个的,云南珏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玖月继续冷笑,“青楼出身,本就是婊子,便是立下牌坊,又谁信?厉王扪心自问一声,你对她好吗,你将她宠上了天,她却要和白夜城私奔,你大怒对其施暴,她却不离不弃,如此贱婊,也就你当是宝贝,没见白夜城几个只口头说娶,他几人随便一个,亦是人中龙凤,真想要,如何不能成功……”
此话一出,云南珏更是面沉入水。
是啊,白夜城看似对婉儿有情,却也只是看似而已,他二人私奔了三回,真有心,如何三回都被自己巧合赶到?还真是恰巧啊!
云南珏越想,越觉得被耍了。
白夜城如此,明王几人是否也是如此?
皇族之后,七尺男儿,竟在此事上栽了不少次,脸上无光,且在玖月面前,云南珏更觉难堪,“若此事,本王在外听到一句,你知道下场……”冷冷警告完,就收起剑,酷酷地转身离开。
“什么事?”玖月明知故问,反正此事细说来,也是只能意会而言传不得。
利索地背影一僵,云南珏咬牙切齿,“适可而止!”
既说‘此事’之意,也是赵婉儿一事。
一语双关。
玖月摆手,“王爷放心,左右本妃不伤她性命。”
不伤性命的折腾之法多了去了,没承受的人根本想象不到其生不如死,原主怨赵婉儿,她也不爽,能虐当然要虐个痛快。不过江家那边,行事需要时间,短时间乃至近几年,她或许都会在厉王府,男主才是王府的真正主子,既然已将男主的态度试出来,是以接下来的虐婊,便需要遮掩了。
玖月琢磨一番,问裴厉,“偶尔赵姨娘极有注意,其言行举止不似平常女子,闻她是被拐入青楼的,不知何等出身?”
云南珏轻轻蹙眉,“本王不知。”
玖月惊诧,“连王爷都不知,莫非此乃他国奸细?”
“闭嘴。”男子冷冷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王妃慎言。”
王府的妾若是奸细,牵连的是整个王府,憋屈是憋屈,不可否认此话倒是挺对,只是玖月在乎吗,当今圣上是厉王之父,而非兄,对于儿子,帝王不管是否满意,但总有或多或少的几分宽容,至少不会因为府中出个奸细而阖府倾灭,正常情况下,最重不过圈禁。
不过玖月虽不在乎,但江家起势在即,让人过多注意不妥,她得尽量低调些。
嗯,于整个玄周朝堂的低调,厉王府内,不超限度随便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