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吴世勋同样双眼通红地走过来,明白了什么,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一起走进门.
李知恩“你们去哪了,怎么现在……你们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
郑秀晶看着他们,平静的眼神有了波动,却也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李知恩“有什么你们说啊”
郑秀晶也忍不住疑惑开口:
郑秀晶“到底怎么了”
吴世勋“我看见她了”
朴灿烈“我看见她了”
两人同时开口,都带着惊讶看着对方,很快又了然.
郑秀晶失了镇定,颤抖着声线,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发问:
郑秀晶“她,指谁?”
吴世勋“顾若白”
听见这个已经许久没提到过的名字,李知恩和郑秀晶都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李知恩“若...若白?她在哪?她在哪!带我去找她!”
李知恩激动地拽住两人就要往外带,朴灿烈轻轻拿下她的手,声音轻缓,却带着浓浓的哽咽.
朴灿烈“别去了……没用的”
李知恩“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智恩心里被思念和迫切占满,却因这一句话又提起心.
朴灿烈“她说她不认识我,她说——”
深吸一口气,朴灿烈在两人的注视下看看艰难的吐出五个字.
朴灿烈“她叫楚朝辞”
静默很久,郑秀晶突然笑出声,所有的情绪翻涌而出.
郑秀晶“怎么可能,你骗人的吧”
朴灿烈几欲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直沉默的吴世勋抬起红肿的双眼,借过朴灿烈的话语.
吴世勋“我也是同样的情况,只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朴灿烈“一定是她,长得一样就很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连声音也一样”
朴灿烈“而且她说她失过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所以,不记得我们也是常理”
吴世勋“我还真愿意相信,那就是她”
即使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她,我也很希望,那就是她……
李智恩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半晌又缓缓放下.
李知恩“没关系,她会想起我们的吧”
李知恩“会吧?”
李智恩有些不肯定地说,其实她也害怕,怕顾若白永远忘记他们.
朴灿烈“......”
吴世勋“......”
李智恩看着低落的两副面孔,不敢再问下去.
郑秀晶“那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她还好吗?”
朴灿烈勾起一抹苦笑,费力的说完一句话.
朴灿烈“肯定很好吧,她有男朋友了,看起来很幸福.”
本就沉闷的气氛因为这句话染上悲喜不明的色彩.
吴世勋“楚朝辞吗?呵……”
吴世勋晃悠着身体回到房间,滴答滴答的声音随着他消失在楼梯口也逐渐幻化成风.
吴世勋“傻丫头,你要幸福啊”
——
第二天,我杵在桌子上脑子一团糟,满脑子都是昨天遇到的那两个人.
顾若白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我吗?
张艺兴注意到我在思考什么,微笑着向我走过来.
张艺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拉住他的手,神色认真.
楚朝辞“艺兴,你当时发现我的时候,我在昏迷中有没有说什么,或者,你跟我说说那年你遇到我的过程也行”
张艺兴“……就是我去海边,看见海边躺着一个人,我也没多想,就把你送到医院了”
张艺兴“你当时也没说话,昏迷了很久醒过来后就失忆了,也没有人来找过你,所以,我就收留了你,还顺便给你取了个名字.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张艺兴有些不自然地说完这些话,看向我的眼神里有愧疚成分,然而我并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楚朝辞“是吗?……”
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张艺兴却激动起来.
张艺兴“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楚朝辞“我只是随便问问,艺兴你今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看着他微白的面容,担心之情油然而生.
张艺兴“没……若白,我去休息会,午饭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张艺兴才在床上坐下,我就紧跟着进去,我看着他,担忧丝毫不减.
楚朝辞“艺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需要我做什么吗?要不吃点药吧,或者看医生也行,我记得你身体挺好的啊,今天怎么脸色那么差,你先休息,饭必须得吃,一会我去给你做,我.....”
还没有说完,张艺兴就忽然抱住我.
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我也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也因此,错过了他眼眸中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阿朝,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