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姚一阵咬牙切齿,自己最恨的就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清高模样。
就像当初那个和自己齐名的那个女人一样,最终还不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最后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只是多了一分邪气。
“卫舒姚!你还敢来?看来是你父亲没有给足你教训。我上次就告诉过你,如果有下一次,我会亲手摘掉你的脑袋!”宇文梓看着逐渐向苏茶凑近的卫舒姚,一阵心慌,生怕卫舒姚又对她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卫舒姚仿佛没有被他的态度吓到,又好像破罐子破摔了。
见到气势汹汹的宇文梓,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万福礼。
“梓哥...”
“你不要这样叫我,我倒想问问贵府的家教如何。”
“五皇子,臣女只是关心皇子妃的身体,毕竟以前臣女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在这里给皇子妃赔礼了。”说着卫舒姚福身向苏茶道歉。
“好了,你可以走了。”宇文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是,臣女告退。”说着转过身离开,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么长时间,够了。
苏茶在她坐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身上的气味,闻着是淡淡的茉莉花香,但是还是有着略微区别。
茉莉花偏淡,这种香气虽然相似,但是稍刺鼻了些。
这种话又名“离花”,顾名思义,离去的离。
和固定的东西搭配就会致人死亡,像是昏睡而死,丝毫查不出死因。
苏茶看了看眼前的果茶,内心已然明了。
也算是高明的招数了。
不过恐怕还有后招,不然堂堂一个皇子妃在宫宴上暴毙也说不过去,一定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死法吧。
正想着,身上突然一凉。
哦,后招来了,招数虽然老套,但是从不缺席啊。
不过唯一的变数恐怕就是宇文梓了。
宇文梓发现茶倒过来的那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但是没有来得及挡住。
看着惊慌失措的宫女,宇文梓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他可不相信久经训练的小宫女会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上出错,恐怕还是有人指使。
宇文梓内心一紧,扫视了一周,却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异常。
想了想,还是和苏茶一起去后殿的更衣室。
里面已经有位尚书夫人在换装,宇文梓也不便过去,但是让苏茶自己过去又不放心。
没办法,宇文梓就让随行的宫人带着他们一起去近处的屋子换一身衣物。
路上就经过一片月牙形的荷花池,大约八九十米的长度,又窄又长。
荷花开得正好,苏茶也忍不住驻足观看。
看着难得出现放松神色的苏茶,宇文梓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站在旁边陪着。
突然一个黑影在后面闪过,宇文梓一把袭向身后。
“啊——”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平静。
“梓儿,你怎么在这里,吓母妃一跳。”朱贵妃嗔怪道。
“母妃?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在宫宴上吗。”宇文梓拧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是你让母妃过来说有事要谈吗”朱贵妃显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面色凝重。
但是这样设计他们母子两个有什么用?两人总觉得背后之人目的不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