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过如同大山般压在心头,秦晓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慢慢的,随着车内柔缓的乐调,慢慢沉睡了过去。
秦晓泽睡得很平静,过了很久才醒过来,他和往常一样撑了一个懒腰,但手指却碰上了车窗上。
秦晓泽摇了摇头,回过了神,早已到家的楼下,一旁的秦父早已不在,他往车后忘了一眼,并没有,他不经感到惊慌失措。
他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原来,秦父就在车后面的椅子上坐着玩手机,带着耳机,可能是在听音乐。
秦晓泽莞尔一笑,关上了车门,变向秦父走去。
甲乙丙丁秦父:“醒了,睡得咋样。”
秦父在秦晓泽关车门的时候便望了过去,一见秦晓泽神清气爽,精气神十足,便不由得高兴。
秦晓泽“你怎么不叫我,等很久了吧。”
秦晓泽坐在了秦父一旁,手撑着下巴望着他说到。
甲乙丙丁秦父:“也没有等多久,看你睡得这么香,就不忍叫醒你。”
秦晓泽“你怎么不先上楼啊。”
甲乙丙丁秦父:“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没找到我,急得哭了出来。”
秦晓泽“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哭了。”
秦晓泽将头放在了秦父的肩上,现在的他,不是什么秦法医,秦医生,他只是父亲的孩子。
血可流,流不尽家的联系。
发可断,断不尽爱的爱念。
甲乙丙丁秦父:“你啊!”
秦父刮了刮秦晓泽的鼻梁,只觉后者万分可爱,很有年少时的孩子气。
甲乙丙丁秦父:“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到处卵望,以为我不见了。”
秦晓泽“没有。”
秦晓泽狡辩道。
甲乙丙丁秦父:“好了,回家吧,有人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秦晓泽“吃饭?”
甲乙丙丁秦父:“你看看时间。”
秦晓泽将手腕上的袖子挽了上去,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原来,他一觉睡了几个小时。
秦晓泽“好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一起走上了回家的路。
远处看着,只觉得温馨无比,但影子下的落寞无人发觉。
秦晓泽上楼时都是笑着的,但眼底,实在流露不出一点的笑意,总觉冰冷。
总有人的笑意下隐藏着凄凉。
一路上清醒的时候
上楼路上清醒的时候,秦晓泽都在说与隐瞒中徘徊,
说与不说都会带来痛苦,只不过是到来的时间不同罢了,不会有人发现,隐藏者那心中的痛苦,没人会体会到徘徊不是的难以抉择。
往远处延伸,有人痛苦一生,有人毫不后悔,但总有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的心酸,是隐藏的没有道德,是讲述的不顾大局
这一切的一切,秦晓泽又何尝不是呐。
在秦父的温柔宠溺与秦母的温婉善良下,秦晓泽选择了独抗。
没有人会放弃温暖的家,也没有人想得到痛苦的家。
最后,本来还犹豫的决定变得坚定起来,秦晓泽的眼里也不在伤痛,只是在内心深处的伤疤永远不会愈合了。
现在,更加的想美好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