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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羊羊头上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点滴,脚上也打了石膏,惨兮兮地坐在病床上。
暖羊羊担心地问:“沸羊羊你这是怎么了?”
美羊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挑了挑眉道:“这可是他自己作的。”
沸羊羊可怜兮兮地叹了口气,用饱经沧桑的语气开始叙述了他不幸的经历。
沸羊羊:“其实也没什么,你们不是看了《羊守一》的剧本了嘛。”
懒羊羊:“对啊,但是这和你的伤有什么关系?”
沸羊羊:“《羊守一》里面,你们还记得喜羊羊得到他的枪的那一段戏么?”
暖羊羊:“记得啊。但是这和你的伤有什么关系?”
沸羊羊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泪水:“那你们一定记得喜羊羊的那句......”
众人:“觉得自己好帅啊!”
沸羊羊:“......”
沸羊羊:“悲剧就是这么发生的,你们也知道,平时的喜哥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演这一场戏场面肯定......嗯,你们都懂得。尤其是喜哥演技挺好,所以反差大得我有点儿......接受不了。偏偏那场戏还是‘我’发现‘喜羊羊’耍帅......”
懒羊羊:“所以你笑场了?”
暖羊羊:“可是那场戏里你本来就应该笑的啊?”
美羊羊:“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沸羊羊:“可是我笑得有点猖狂......”
懒羊羊:“什么叫......猖狂?”
沸羊羊:“就是这样......”
沸羊羊清了清嗓子,美羊羊立马捂住了耳朵,然后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沸羊羊的魔性笑声:
“Hahahahahahiahiahiahiahiahia......”
众人:“......”
可算知道何为“猖狂”了。
暖羊羊:“喜哥也不是不近人情,谁都难免笑场的啊,他应该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吧?”
美羊羊扶了扶额头,作为亲眼目睹了一切的人,她只能说是沸羊羊“自己作的”。
美羊羊:“还不止这些。”
沸羊羊挠了挠脑袋。
沸羊羊:“这个嘛......喜哥只是脸色有点难看,还没有揍我的意思,然后......”
懒羊羊:“然后?”
沸羊羊:“然后我为了多听几次喜哥念这句台词,就......就开始故意笑场。”
众人:“......”
美羊羊:“而且每次都是那种‘猖狂’的笑声。”
沸羊羊:“我以为喜哥至少能忍七八次的,结果第七次之后......我就挨揍了,喜哥真小气。”
懒羊羊:“我觉得喜哥还是揍轻了些,可能是怕揍狠了你一年半载拍不了戏吧。”
沸羊羊:“你说什么呢!”
“对啊,你说什么?”
一道冷清的嗓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喜羊羊倚在门框上,冷冷地望向众人。
沸羊羊:“啊......啊......喜哥您......什么时候来的?”
“挺晚的,从你们一起念出那句台词才来的。”
“......”
美羊羊率先站起来,径直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把一条绳子绑在窗边的柱子上,顺着绳子爬下了窗,然后众人同理,拍戏拍多了,这种程度小意思。
沸羊羊腿上打了石膏,没办法下床,只能一脸尴尬......
“啊啊啊喜哥我身上还有伤!!不行啊这个针它这么长扎下去我会死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晕血啊......”
“怎么了?”灰太狼听说喜羊羊出了事,早早离开剧组的他又从家里赶了回来,刚好碰上这一惨剧。
“没事,沸羊羊针头歪了,我帮他重新扎一下。”喜羊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灰太狼犹豫了一下,帮沸羊羊按了一下呼叫医生的铃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后,灰太狼郑重地在“喜羊羊的过去”一栏里写上:
会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