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离尘抱着姑娘一路上使出轻功,很快就回到了清虚观。
离尘的小师弟念宁正在打扫院子,他是个十岁的小孩子,长得聪明伶俐,和师兄们很和得来,大家都喜欢他,师父对他更是疼爱有佳。他是个孤儿,在他还在襁褓中时,就被人放在了道观门口,是离尘把他抱了进来,所以他和离尘特别亲近,就像亲兄弟一样。
念宁见大师兄抱着个姑娘回来,就好奇地问大师兄:“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快,快去叫师父救人。”离尘急切地把姑娘抱到了西厢房。
念宁放下扫帚赶紧跑去找师父。
子虚道长正在练功,听到念宁在叫他很是急切,于是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等他来。
念宁跑到他面前急忙说:“师父,快去救人,大师兄抱回来一个昏迷的姐姐!”
子虚道长听他说完赶紧叫念宁带他去看那姑娘。
子虚道长给姑娘检查了一下,说道:“不要紧,只是受惊过度,昏了过去,马上就会好。”
站在一旁的离尘总算松了一口气。
念宁诡异地问:“大师兄,她是谁呀?”
“我不认识她,我在山上采药时,见到她被一条大蟒蛇纠缠,我就上去救了她。”
“原来这样。”师父抚须道,“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他们出去了,念宁对大师兄救这姑娘的事很感兴趣,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大师兄,你是怎么遇到这姑娘的?”“你是怎么和大蟒斗的?”“大蟒死了还是逃了?”
他可真是个问题精,离尘被他缠着无可奈何,只能一一回答了他。
在前面的师父笑着说:“念宁,你的院子打扫干净了吗?”
“还没有。”
“那快去打扫干净。”
念宁无奈地吐吐舌头,跑去打扫了。
子虚道长又对离尘说:“这姑娘受了很大惊吓,你去煮些安神的汤药给她喝吧。”
“是,师父。”他刚要转身离去,子虚道长又道:“还有,等她醒后,尽快让她离开,我们道观不接待女客,我不想引起什么闲言碎语。”
“是,师父。”
他们俩各自走开了。
(四)
晚上,那姑娘醒了。
在一旁照看她的念宁欣喜地跑出去叫:“师父,大师兄,姐姐醒了。”
很快子虚道长来了,离尘端着一碗汤药跟着近来了。
那姑娘见到他们就问:“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
“姑娘,这是清虚观,你被大蟒吓昏了,是我徒弟把你救了回来。”子虚道长来到她床前说道。
那姑娘看到后面正把一碗汤药放到桌上的离尘,指者离尘说:“是你救了我?”
“是,是我救了你。”离尘把汤药放好后朝她望去并说道。
“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不用谢。”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念宁打断他们的对话,他站在离尘旁边半天总插不上话,对于他这个说话精很是憋得慌,他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
“我叫杜月影,你呢,小家伙?”她见到这个朝她笑嘻嘻的小男孩很是喜爱,也朝他露出了甜蜜的一笑。
“我叫念宁,这是我师父子虚道长,这是我师兄离尘。姐姐,你的笑容真美。姐姐真是个美女。”说得杜月影不好意思起来。
“小鬼头,嘴真甜呢。”离尘摸着念宁的脑袋,念宁朝他做了个鬼脸。
“喔,杜姑娘,这里有碗安神的汤药,趁热喝了吧。”离尘转身拿起桌上的汤药来到杜月影的身旁。
杜月影坐了起来,接过汤药喝了几口,“这汤药真苦。”她皱着眉头说。
“ 杜姑娘,良药苦口嘛,喝了它能压惊。”子虚道长说道。
杜月影又继续喝下去,喝完了,离尘接过碗放在了桌上。
“杜姑娘,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我让他们给你热点饭菜,顺便去去觜里的苦味。”子虚道长说。
“麻烦道长了。”
“离尘,你去热点饭菜来。”
“是 ,师父。”然后离尘拿着那盛汤药的碗出去了。
“念宁,你陪着杜姑娘,我就走了。”子虚道长对正在和杜月影谈得投机的念宁说道。
“知道了,师父。”
“道长慢走。”杜月影目送子虚道长出门。
很快饭菜热好了,杜月影吃完就睡下了,离尘、念宁便离开了。
(五)
第二天清晨,离尘出去练功,突然觉得四周不对劲,他停止了练功。
这时出来几个黑衣人,围住离尘,离尘问:“你们有何贵干?”
“快把小姐交出来。”为首的黑衣人道。
“我们这没你要找的什么小姐,请回吧。”离尘想他们所说的小姐莫非是杜姑娘,这几个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肯定对杜姑娘不利,于是说道。
“别骗人,快把人交出来,不然就不客气了。”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顺便做出了动武的架势,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做起了架势。
离尘见要打架,于是也做起了架势,说道:“想动武,那就来吧。”
那黑衣人带头冲了上去,离尘跟他过了几招,这人还真行,武功底子不错,但是看上去还不是离尘的对手,没出到十几招,他就快招架不住了,被离尘一掌打了出去,他向后退了几步,站住了。那人喝道:“上!”众黑衣人一起冲了上去,不过他们更不是离尘的对手,还没出到几招个个都倒在了地上。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赶紧说:“走!”众黑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时念宁急匆匆地跑来了,说:“师兄,不好了,杜姐姐不见了。”
离尘听他说完,赶紧说:“告诉师父没有?”
“通知了。”
“那好,我们一起去找。”
“好!”
他们找遍整个道观,也没有找到杜月影。
子虚道长说:“别找了,也许杜姑娘自己走了。”
“会不会被那几个黑衣人抓走了。”离尘说。
“这是别人的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子虚道长抚着胡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