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冬,大雪。
这是我连续高烧不退的第五天,梦中有条蛇一直缠绕在我身上,与我缠绵。
第二天一早,奶奶跟我说家里来了个远方亲戚,叫我起床去见一面。
远方亲戚是个男人,长的很清秀,可那双眸子却满是侵略的目光,还泛着点点猩红。
像蛇。这是我见到他的第一感觉。
"还请大师帮我家小落看看到底是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马嘉祺"过来。"
他对着我招了招手,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还是很像蛇,这是我对他的第二印象。
我抬脚一步步朝着他走了过去,每进一步我都能感受到萦绕在他身边的寒冷。
准确来说不能算是寒冷,是带有腥气的潮。有点像乡下雨后泥土的腥味,在仔细闻却又像菜市场蛇的腥味。
马嘉祺"病了几天了?"
陈落"这是第六天。"
马嘉祺"主要有哪些症状?"
陈落"头晕,发热。"
马嘉祺"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我不太能明白他的意思,难不成他比我还了解我的症状。
陈落"没有了。"
马嘉祺"还请你如实回答,不然这个病我也没有办法治。"
马嘉祺"若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请人出去。"
"那个小落啊,你好好和大师说是怎么一回事。奶奶就先出去了。"
不等我再次开口,奶奶就走了,而且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马嘉祺"这下可以说了?"
陈落"大师,您想要我说什么?"
马嘉祺"你的病状。"
陈落"头晕发热。"
马嘉祺"还有呢?"
他突然抬眼对上我的眼眸,眼眸中再次泛起猩红,而猩红中却是一片深不可测。
陈落"还有每晚都会做梦。"
马嘉祺"梦里有什么?"
陈落"有条蛇。"
眼中的猩红散去,他也移开了眼。我才反应过来我到底说了什么,原来做梦和梦到了什么也算是症状吗?还有为什么我会不自觉的说出这样的话。
马嘉祺"你们在梦里做了什么?"
马嘉祺"嗯?"
做了什么,我和一条蛇在梦里做了什么。我能说那条蛇变成了一个男人与我缠绵吗。
答案是不能。在我们乡下未婚女子与男子同睡一间房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陈落"没做什么。"
陈落"大师,这和我生病有半毛钱关系吗?"
马嘉祺"你被他缠上了。"
缠上?被一条蛇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而我也是从来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以至于奶奶让他给我看病时我觉得是胡扯。
陈落"被一条蛇?"
马嘉祺"你别不信。"
因为我就是那条蛇。
马嘉祺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展现出来竟让我有丝恐惧。
陈落"大师,你这唬人也得分对象吧。"
陈落"你唬唬老年人就够了。"
陈落"我都是二十一世纪大学生了,怎么连我还骗呢?"
马嘉祺"我从不骗人。"
马嘉祺"不信,我们今晚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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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橙国庆新书,新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