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我跟着她走了进去。似乎是有某种魔力,让我想要跟着她,按照她说的做。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但是身体本能地已经走了进去。
我已经预想到会发生什么了,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这是很可怕的。看来我被她下药了,或者又是某种法术。
之前在爷爷那儿听说过一种药,叫做听话药水,不过不符合我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某种邪术。
难道她喜欢我?
我心里不由地疑惑起来,但随即我又否定了这个可能。
如果她真的喜欢我,怎么可能还那么轻浮。而且她是有老公的人,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所以我也没有再细想,不过她好像并不是要跟我……
突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学坏了。气氛仿佛在一瞬间尴尬了起来,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没想到啊,你居然在想那事。”
她用手指轻触我的额头,一阵冰凉席卷全身,我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刚才的燥热也随之消散而去。
这一点,让我更加深信,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窗帘随风舞动,屋内温度骤降,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这房间突然怎么冷,肯定是女鬼来了,这是阴气。
我让金蝎蛛警觉点,不然我又被附身就麻烦了。而且我也不能给她拖后腿,不然非得被嫌弃不可。
在窗帘后面有一个红色的影子若隐若现,看来就是那个女鬼了。
我拿出符咒,就准备打出去。
殷婉却一把将我拦住,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我狐疑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她先是拿出一个布袋子,然后冲着女鬼念叨着什么,随后女鬼便化作一抹红色的光进入了袋子里。
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如果是我,恐怕非得跟这女鬼大战一场不可。
“这女鬼我收了,你也该启程去茅山了吧?”
殷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她居然有这本事,知道我要去茅山,也就不奇怪了。
“是啊,该走了。”我仰着头,想了想便开始收拾衣服,准备离开。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怎么样?”她突然凑到我怀里来。
之前我靠近她只是想知道她的身份,现在想想,我还有鬼媳妇呢!
“抱歉,其实我已经有鬼媳妇了,我们不可能。之前那样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份,都是逢场作戏。”我挑明了,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收拾好行装,退了房。
虽然才凌晨两点多,但我实在不想跟她呆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车了,而且飞机也是早上七八点的,我也真是把自己害惨了。
“我送你吧。”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顿时忍不住热泪盈眶,转身就将那人一把抱住。
眼泪开始止不住地流,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只是用手摸着我的头。就这样,过了很久。
我忍着哭腔,询问道:“明叔,你怎么在这?”
“我是在你们出来的时候跟出来的,这几天我联系了几个老友,这才弄来一辆越野车。”
他笑着,敲了敲车窗的玻璃。
“明叔,我真的没想到你还活着。真的,你给了我一个大惊喜,你在就好,没事就好。”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约摸半小时后,我和明叔来到了城里。买了些吃的,我们又开始赶路。
就这样一天后,我们来到了一座繁华的都市。将越野车拜托给明叔的朋友之后,我们坐上了飞机。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不过天上偶尔飞过几只鸟,其余的就只有蓝天白云了。
还好,我有几本道家典籍,可以学习学习。只是繁体字,我看不太懂,有时候只能请教明叔。
超出我所料的是,明叔居然能识文断字,我以前一直以为明叔就是个老实的农民。
看来,人不可貌相。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突然间,我突然想问明叔这个问题。
“一个被尘世摧残的少年吧,原本快乐的年纪,却在做这样的事。”
明叔眼里满是忧愁,不过我看不出什么,但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可能很敏感吧,虽然高中的时候也谈过女朋友,不过可能也不算,毕竟都没有亲过。
分手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太敏感,很容易观察出她的不对劲,到最后我也知道了,她劈腿了。
这段回忆我选择屏蔽,就当没发生过。就当我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吧,毕竟她找我也只是填补空虚。
这样想,我心里舒服了些。
明叔也很快察觉了我的不对,偶尔拍拍我的肩膀,就像林和一样。
没过多久,飞机就到站了。下了飞机,我发现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了几个电话。因为在飞机上我手机关机,所以不知道。
我按这个号码打过去,没过多久对方就接通了。
接着就是一顿臭骂,顺便还把我的祖宗十八代光顾了一遍,甚至也波及到了儿子儿孙。
“你踏马骂够了没有,当老子是软柿子是不是?殷时,老子好心把大祭司之位让给你,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我也忍无可忍了,索性破口大骂了起来。
明叔在一边,一直在听,也说我骂得好。
不过转念一想,殷时这次打电话骂我干嘛?脑子瓦特了?
我无语地再次开口:“你特么打电话来干嘛?”
殷时久久没有回答,我也没耐心等他回复,就准备挂了电话。
这时,他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