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知道 森林 也是如此复杂。也许 我该在树洞内睡上 安稳的一觉。”
...
在稚嫩时 曾有一些自认为玩得很好的友人 从还是个犬齿獠牙未长齐的熊崽起,爹娘说,物以类聚 鸟以群分。食草动物 是低贱卑微的,仅仅因为他们要拼尽全力做的 那便是看见高贵且野蛮的凶兽 要跑的远远的,不然会沦为果腹的食材。
我咯咯笑着,想,他们是可笑又可怜的生物,要看着脸色活着一辈子。当现在躺在树洞内无力抬起爪掌,日复一日甚至不如草食动物自在的日子,很懊悔那番话,也许,自己才是可笑的。
幼时这个想法使我如同其他肉食动物般的剥削摧残,抓着他们的鹿耳拉扯,揪着兔尾凭借身强力壮霸凌,和那些同我一般的食肉兽鬼混一起...那时候也许是高中?记不清了,虎,狮,豹,咧着一口惨白犬牙,勾肩搭背的讲。
“拿好那些东西,bear,你是我们之中最可靠的。”
“为什么?他们不是我的。”
“让你拿就拿,还是兄弟吗?”
“...”
嚣张跋扈小半个青春的野兽,动摇了。因为是bear,身强力壮,头脑简单。不如任何一种野兽狡诈谨慎,所以成为他们教唆出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很不公平。转念一想,这对于任何一个食草动物都不公平。该做点什么了...bear,比如说,该怎么做可以弥补那些动物心底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