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我不强求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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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闵宴知道该承认自己真的陷进去了。
美好的皮囊,低沉的声线。
不只是她,小镇上的许许多多同自己面容一般年轻貌美的女子都曾倾心于这位神父。
Vante神父,又或许可以叫他金泰亨——这是只有闵宴一个人知道的名字。
闵宴(前世)“不怕我就此剪断你的生命线吗?”
闵宴(前世)“又或者让你成为诅咒人偶的傀儡。”
闵宴看着从祭台上走下来的人又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身旁。
金泰亨(前世)“如果是你要用我的性命直接拿走就行。”
金泰亨(前世)“可如果只是人偶的傀儡,那还是算了。”
对此,耸了耸肩,他并不认为这两种有什么差别。
如果真的有一死,那他更愿意死在闵宴的手里。
Vante(前世)“别再磨蹭浪费时间了,”
Vante(前世)“同意把身体的控制权让给你,”
Vante(前世)“不是让你在这里自我感动的。”
Vante(前世)“狠不下心就让我来。”
Vante(前世)“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遍又一遍,理智在不断压制着脑海中的那个声音。
不可以…自己不能那样做,却也做不到违背自己的心愿的事。
Vante是离开了回到属于他的空间,但他会随时把身体的控制权抢回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要深入手心的软肉时硬生生的停止了动作,理智回归了使金泰亨冷静了下来。
身旁的闵宴一直保持摆弄手中缩小版的人偶娃娃。
金泰亨(前世)“让我把上次没讲完的故事讲玩吧。”
金泰亨(前世)“不长,很简短的。”
怕闵宴会拒绝他,金泰亨紧接着加了这一句。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伤人与无形的利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闵宴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当初难得的发善心救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类后,会与他再无瓜葛。
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少年竟用了他的一生在关注着自己。
金泰亨(前世)“我知道你后来买下的奴隶叫做JK。”
金泰亨(前世)“而我则是被一家好心人所收养。”
金泰亨(前世)“年迈的神父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金泰亨(前世)“而我则顶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受人尊敬的Vante神父。”
出神的看着前方的祭台,金泰亨仿佛是在说他人的经历与遭遇一般。
不知何时,手里摆弄的动作停了下来,闵宴看着金泰亨的侧脸。
真的如他所说一般,故事不长到可以用几句话潦草的概括。
眼前的金泰亨真的很耀眼,闵宴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说“神父是不可以被亵.渎.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偌大的教堂里只有金泰亨和闵宴,正前方的大挂钟正指向着十二时的方向。
时间到了,有些事情它该发生了。
眼前的人像逐渐模糊重影了,眼皮变得沉重。
闵宴(前世)“金泰亨…不对…你是Vante…”
早已拿回身体控制权的Vante就这么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闵宴。
谁能够想得到呢,他们眼中的神父早已在遇见那个少女时,就已经注定了要跌落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