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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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峻豪“你妈妈没有责怪你吧?”
陈野“没有,我妈什么都没有说。”
陈野抿唇回答道。
她不想让张峻豪再为她担心了。
有寒风呼啸而来,陈野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被冻的思维也有些不灵敏起来了,她低咳了两声。
张峻豪“感冒了吗?”
张峻豪的嗓音就如同冰天冻地中一盆暖融融的火,让陈野已经被冻的有些僵硬的躯体渐渐回暖起来。
她低笑了声道。
陈野“没有,热空调吹得嗓子有点痒。”
张峻豪“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陈野“好。”
张峻豪“晚安。”
电话挂断,张峻豪那句晚安始终萦绕在陈野耳边。
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进了屋子。
明明暖的不行的房间,此刻却让陈野仿佛置身于冰窖中一般。她看着坐在自己床头的妈妈,一时间有些哑然。
妈妈慢慢地抬起头来,俨然有些苍老的面容疲惫的望着她。
all妈妈:“和谁打的电话?”
all妈妈:“今天没有参加晚宴是和哪个同学去吃饭了!”
她声音逐渐变得尖利,陈野愣在原地有些耳鸣。她苍白的嘴唇微张,可是就像被人按下了静音键一样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她没话可说,妈妈问的那个人就是张峻豪,是她的男朋友。
all妈妈:“不说是吧?不说你就别给我出去了!”
妈妈出了房间,松木门被重重地关上。紧接着是从门外落锁的声音。
陈野垂下头,有些泄气似的看了眼手机。没电了她走到床头准备充电,这才发现自己的充电器被拿走了。
她这才开始真正的慌张起来。
陈野“妈!妈你开门啊!”
任凭陈野如何敲打门窗,妈妈都没有再回来过。
深夜,她将自己埋进枕头里。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就这么睡死过去,这样就再也不用睁眼,不用再看到排满舞蹈课程的日程表。
不用再看到堆积成山的书本作业,不用再看到因为自己的反驳而变得扭曲可怖的妈妈了。
陈野“我想就这么死掉算了。”
陈野“但是…”
陈野“张峻豪我好想你。”
整整被关了一个星期,妈妈一次都没来过。陈野靠着房间里所剩无几的面包片与矿泉水艰难地度过了这一个星期。
松木门被推开的那一天,陈野甚至都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是天使来接她回天堂了,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妈妈的脸。
all妈妈:“下来吃饭。”
陈野跟着她下楼,狼吞虎咽地将蔬菜肉类塞进嘴里。
啪嗒,一颗眼泪掉了下来。
紧接着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坠。
陈野“妈,我被你压的喘不过气了。”
陈野“我快死了。”
all妈妈:“那个叫张峻豪的,给我打过电话了。”
all妈妈:“陈野,妈妈一个人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平心而论,我做的这些是不是都是为了你的将来?”
all妈妈:“妈妈有想过害你吗?”
陈野“那是因为你想报复爸爸!”
陈野“你想让我成为最拔尖的芭蕾舞者,让爸爸后悔。”
陈野“后悔他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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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