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p羡忘,战山为王,怼江程度不限。 喜欢蓝家,喜欢蓝大。 观影体,二哥哥为主线。
“青蘅君,彼岸有几个问题一直萦绕于心不得解惑,想要请教一下。”水幕上的画面突然定格,彼岸的声音传来。
“彼岸公子不必如此客气,直言便可。”青蘅君心里也不舒服,那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呢,妻子故去,稚子悲痛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敢问青蘅在心中,尊夫人是何位置。”
“此生挚爱,无法割舍。”青蘅君毫不犹豫的答到,语气中的坚定显而易见。
蓝夫人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蓝家的人一向含蓄,青蘅君更是从未如此直接的表达过自己的心意,普一听到难免惊讶。
看到妻子惊讶的神色,青蘅君心中有些闷闷的,原来,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有多爱你吗。
“无法割舍,这世上无法割舍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吃饭睡觉不也是无法割舍吗。”王一博小声的说道。
不过在场的都是修真人士,又是在全场寂静的情况下,就算是很小声的说话,也清晰的落入到了众人耳朵里。
“那在青蘅君眼里,尊夫人比之吃饭喝水如何呢。”彼岸倒是不意外王一博的话,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这,阿泠怎么可以与吃饭喝水相比呢。”
“既然青蘅君觉得不能相比,那和家族相比呢,和尊师相比呢,孰轻,孰重。”
彼岸此话一出,蓝夫人低下了头,那件事……
青蘅君面色也有些难看,和家族,和师傅相比。
彼岸像是感受到了青蘅君的为难,也没有步步紧逼,而是转向了魏婴。
“魏公子以为呢,心爱之人,与江家,与你的江叔叔,你的师姐,相比,哪个更重要呢。”
突然被点到名的江枫眠与江厌离有些不明所以,江澄则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魏无羡,你在犹豫什么,你吃我江家多少大米,我江家养你育你,你都不知道感恩吗。”
难得的彼岸没有组织江晚吟的话,而是直直的看着魏婴和魏无羡。
在魏婴的世界里,江叔叔与虞夫人早逝,师姐为救他而死,他实在说不出孰轻孰重。
而魏无羡虽然没有精力那些,但是毕竟还是老哥一个,没有经历过那些情情爱爱,让他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而抛弃江家,他实在做不到。
“呵,我倒是忘了,魏公子两世为人,虽然最爱逗弄小姑娘,最爱招蜂引蝶,但却并没有两心相通之人,这样一来选的,自然是江家了。”
魏婴心里有些闷闷的,总觉得如果选江家,代价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但是他又怎么能说得出放弃江家呢。
“魏无羡,你还在犹豫什么。”江晚吟不知死活的声音再次传出来。
“阿澄,你不要再逼阿羡了,我们应该相信阿羡的,更何况,这只是问题而已,现实中我们不是并没有出事吗。”江厌离柔柔的说道。
“阿姐,你不用在给他开脱了,在他魏无羡的心里,我们江家可没有那么重要,为了几个温狗就叛出家族的人,阿姐何必指望着他。”江澄讥讽的开口,对魏婴的埋怨毫不掩饰。
温氏余孽……
一时间仙门百家的人看向魏婴的眼神都变了,这个魏无羡竟然与温氏余孽为伍,还为了温狗叛出江家,再看看这满身的怨气。
“这魏无羡周身怨气缭绕,必然是走了邪魔外道,竟然还有温狗走到了一处。”
“是啊是啊,早就听说江家大弟子生性顽劣,行为无状,亏得江宗主将他待若亲子啊。”
议论声不绝于耳,字字句句都是明里暗里的讨伐,魏婴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阿婴。”藏色散人和魏长泽担忧的看向魏婴。“够了,我家阿婴如何又岂是你们能如此随意讨伐的,更何况,仅凭一面之词,凭什么就断定了我阿婴的为人。”
“藏色散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这魏无羡分明就是修了鬼道,就算是有原因,也不能改变事实不是吗,总不能因为你是抱山散人的弟子,就以势压人吧。”
“就是就是,魏无羡叛出江家勾结温狗那是江小公子亲口说的,还能有错不成。”
“要我看啊,这魏无羡就是自恃修为,实在是太过张狂了。”
“没错,果然是邪魔外道。”
三人成虎,更何况这些人本就是一些道貌岸然人云亦云的伪君子。
突兀的一声轻笑打断了嘈杂的议论声。
“有些人,我说得,你们就也说得了吗?”彼岸话音刚落,刚刚说话的人纷纷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
“姓江的,我没记错的话,你体内的金丹,如今还是他魏婴的吧。”彼岸挥了挥手,把那些惨叫声隔绝在外。
“我一向信奉东西是谁的就应该属于谁,强取豪夺也好,他人相赠也罢,不是你的,就应该,还回来。”
“凭什么,这是我的金丹,谁也别想拿走,更何况,若不是因为他魏无羡逞英雄非要救什么蓝忘机,我莲花坞又怎么会惨遭血洗,我的金丹又怎么会没了,这是他欠我的,凭什么要拿走。”
江澄面目狰狞的看着彼岸,说出的话刚好落到悠悠转醒的虞紫鸢耳朵里,虞紫鸢挣扎着站了起来。
“阿澄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小杂种就是个祸害,果然是家仆之子。”虞紫鸢咬牙切齿的看着魏婴和魏无羡。
魏无羡没有经历过江澄说的那些,听着江澄字字句句的质问只觉得心头茫然。
“虞紫鸢,江晚吟,我劝你们走吧放干净点,我的阿婴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再敢出言不逊,小心我夫妇二人手中的剑。”藏色散人也是气的不行,她虽然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儿子,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三娘子!内子一向有口无心,她只是初初醒来听此噩耗,心神不定之下才会有此言语,长泽,藏色,我代内子想你们道歉。”江枫眠对着魏长泽夫妇二人拱手一礼。
“江枫眠,你到什么谦,我说错了吗,难不成你是有看见了某某散人,旧情复燃了不成。”
“够了,虞紫鸢,我夫人的清誉也是你可以随意诋毁的,而且,我魏长泽也早已脱离了江家,我的阿婴更不是家仆之子。
江宗主,你对阿婴的养育之恩,我很感谢,这十几年了阿婴的吃穿用度你也可以算一下,我夫妇二人自会悉数奉上,我魏家的儿郎,坦坦荡荡,也承担不起家仆二字。
还有,也请你管教好尊夫人,要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处理。”魏长泽难得的说了这么一大串,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看在江枫眠到底是收养了魏婴的面子上了。
“魏……”
“闭嘴,长泽……”
“你也闭嘴吧。”彼岸突然打断了江枫眠的话,与此同时江枫眠和虞紫鸢都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张开嘴了。
“江晚吟,你刚刚不是问我凭什么吗,我这个人一向讲道理,那我就告诉你凭什么。”说到这里,彼岸顿了顿,琉璃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澄,竟与蓝湛有三分相似。
“就凭,小爷我——高兴。”话音刚落,彼岸抬手一挥,一颗金灿灿的金丹就在江澄那破体而出,上面还滴下了几滴鲜血。
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江澄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腹部一痛,接着就是灵力的极速流逝。
“阿澄!”
彼岸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江澄一眼,直接把金丹融入到了魏婴的体内。
好久没有感受到过拥有金蛋的感觉了,魏婴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