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江澄听他东拉西扯扯了半天，就是不说方法。外面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也凝聚出了乌云。雷声沉闷地在耳边响起，更让人心情不爽。

江澄实在懒得听他们几个人在那里。打着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听懂了哑迷了。

五个人就他什么都不知道。被排斥在这外面。连金凌和聂怀桑那个……都能知道点什么。就他什么都不知道。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实在令人不爽极了。他想着暗了暗眼神。

江澄你就直接说该怎么做？在这里问这么多做什么？金凌你刚才在对我吼些什么？金光瑶早都死了。而且他已经不是金家人了。他不是你小叔叔。我说了好多遍了。他是你的仇人。你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腿又痒了是不是？聂怀桑。你又在想些什么，你有什么不愿意的？魏无羡蓝忘机，你们两个又打什么哑迷？你们四五个人在这里打太极，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魏无羡。你拿我当什么呢？

薛洋和聂怀桑都没有管他，聂怀桑末动。薛洋也将目光看向他，什么也不说。魏无羡和蓝忘机听到他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蓝忘机想说什么，但还是压了回去。只看了他一眼。

魏无羡开口冲江城告诫。

魏无羡江澄，别说了。

魏无羡金凌，先别哭了，先把事情解决，一切会好的。相信我们。

魏无羡聂兄……

聂怀桑抬眸。那眼是红的，眼里流露出的是令人心惊的恨意杀意。万般情绪汇聚在一起形成的红光一闪而过。

聂怀桑嗯？

魏无羡话音顿时一哑。他含着歉意，有些僵硬的说道。

魏无羡抱歉，聂兄。一切……

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聂怀桑没有回话。眼里红光闪过。整个人处于一种半晕半醒的状态。

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魏无羡在说些什么。

他以前只是模糊的一片。时而是幼时与兄长的友好相处。时而，是兄长与他之间的争吵。时而是……三哥……

时而是三哥帮助他一起躲避大哥。时而，是大哥身死的场面。时而是三哥带着他喜欢的书画来与他一同玩乐。时而又是三哥在那台阶之上滚落下去的场面。画面里面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他看不清他们的模样。看不清他们的脸，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

“怀桑！”

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像是被困在黑夜中无法前进的人。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在耳边响起的一声，接着一声的——“怀桑！”

他知道那是谁的声音。

那是大哥。那是三哥。

但这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急。

他都听不清是谁在叫他了。他只知道。喊他的一定是大哥或者三哥。

前方黑夜又变成了那迷雾的模样。

他前面不在是往日的温和。而是大哥三哥的死亡。他们话语不在关怀。而是，处处彰显着他们的恨意！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他心中愈发气愤，眼前景象也愈发朦胧，心中似有烈火在烧，脑中似有尖针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