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小师妹可以看见男人们的心情指数~
[送花]终于可以避免某些“惨案”的发生啦~
小师妹x游元白,李维扬,龙牙,明洵,顾长忆
[眨眼]一个偏日常向的小甜饼~ 喜欢的点个赞留个评论呀
今天是个奇妙的日子。
我看着枕边酣睡的龙牙,他的脑袋边跳动着一个进度条,目前接近满值,甚至还在向外冒着粉红色心心。
我沉思着看了看龙牙的脸,开始怀疑是他出了问题还是我出了问题。
昨天早上我找了宁奉练剑,中午我去薅雪莲,下午我去薅雪莲,徬晚我去干架,入夜我还在做门令,然后就被龙牙扛起来回家睡觉了。
好像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那就是龙牙自己的问题了。
他昨天也没做啥和我不一样的,顶多就是练剑的时候冷眼旁观,边做门令边调戏姜谋兮的时候冷眼旁观,睡觉的时候气呼呼的,我亲手做了碗面给他吃。
不会是,吃面吃出问题了吧??
不至于啊,前几天给也给游元白做了一碗,他除了面色不对也没啥情况啊。
“龙牙,醒一醒。”我轻轻推了推他,龙牙扭了一下,还未睁眼就凑过来蹭我,被我无情推开。
“怎么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困意,嗓音有些喑哑。
我指了指他的头,“你脑袋边长东西了,这是什么?”
“嗯?”他随手往那个方向摸了摸,从那个数值上穿了过去,摸了个寂寞。
这是啥?元阳宫新型幻术?
要是没有其他想法,我觉得不会认为是自己面的问题。
龙牙睁开眼,看了看我。我沉浸在为自己开罪中,没搭理他。
他贴着我,抬手慢慢把我拥进怀里。
现在数值满了。
这个数值还会变的啊?为什么他抱一下我就涨数值了呢?它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可能和我有关?
我看了看进度表,又看了看龙牙。
龙牙看上去又要睡着了。
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唔,数值没变。
但是飘着的小心心跳得更厉害了些。
这是什么少女心的玩意儿。
我凝视着欢脱的心心,突然间福至心灵。
好家伙,显示的不会是钟情值吧?
我和龙牙又腻歪了一会儿,下床去晨练。
一见“锦云殿不归男”游元白竟然老老实实带在家里,我欢天喜地跑去找他练剑。
一进他的屋子,就见舞剑于凛冽剑意中的游掌门,脑袋旁边也有一个进度条。
目前离一半都还差一截。
所以这玩意儿一定不是什么狗屁钟情值。
就拿游元白只身试毒过我无数份乱加料的桃花饼来说,他对我一定用情至深。
我提着剑冲进剑阵,游元白也控制了一下剑阵的威势。
我发现这数值涨了一截。
酣畅淋漓的晨练后,游元白凝视了一会趴在贵妃椅上翘脚喝水的我,然后淡淡地开口。
“晨练出汗了吧。洗澡么,我放好水了。”
“身为弟子,不便在掌门这里沐浴。”我熟练地抛出这句话,然后看他的脸黑了一瞬,那数值也掉了一段。
哦豁,原来是心情值。
“我走啦。这旬的门令还没做完呢,下个月又要发新的了。”我走至门边,回头朝他眨眨眼,“忙着赚钱养家呢。游夫人就安心带在家里,负责貌美如花就是了。”
见他要走过来要制裁我,我赶紧一溜烟跑了。
姜谋兮埋首在案前,一群人围在他身边,询问着自己的门令,或是提交完成的任务。
我刚进清风堂,交完门令的人见我来,便拉着还没拿门令的人一齐走了。
姜谋兮不用抬头见来人就知道是我。毕竟能有这影响力的,除了我只有宁奉了。
“夫人,你可来了”
“嗯哼。”我笑眯眯地看着姜谋兮的数值上窜一截,然后问他,“我还有一个门令尚未完成呢。好像是交短木枝的。”
他把早就放在一旁的门令递给了我。
我趁他伸手时,猝不及防地拉他一把,然后倾身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姜谋兮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耳朵根都有些红。
“咳……夫人,你稍微注意一下――”姜谋兮的脸还有些红,说这番知礼守礼的话语完全没有信服力。
我笑嘻嘻地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姜某人,嘴上“不行不可不合适白日不能宣淫”,数值却蹭蹭蹭地涨了好长一截。
男人的嘴,果真是骗人的鬼。
你不是享受得很吗?
不好再继续打扰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的姜谋兮,我溜溜哒哒地拐向青竹林。
正要抽出剑破坏植被,就听见身后有人吹了声口哨。
回头一看,果然是李维扬这个不正经。
他一身青衣如松,芝兰玉树,称得上是公子无双。
“来找我?”他调笑着,一把把我拉到身前。
“做门令呢。”我提了提剑,“你在这上课吗?”
“非也。”李维扬点了点我的额头,“我在等人呢。”
“等谁呀?哪个绝色小情人吗?”明知道他实际等我,我还是故意逗他。
“真聪明。”李维扬低下头亲了亲我,“这不就来了么。”
兄弟,老娘是正宫。
李维扬把我抱了起来,贴着我的耳边喃喃:“我的小情人,今日我夫人不在,不如与我春风一度?”
我十分配合,也做出一幅偷鸡摸狗,暗度陈仓的样子,小小声:“我的老情郎,今日我的夫君也不在,真真是好日子撞一起了呢。”
李维扬看我的眼神渐渐不对劲了起来。
一双眼里写满了,“你怎么这么熟练”。
自家竹宗主一言不合吃飞醋了,那心情值像是吃了慢性毒药一样,一点一点地往下掉。
不至于。
我讨好般地亲了亲他,李维扬摁住我的头回吻。
李维扬毫不掩饰自己在吃醋,略带委屈地开始蹭我的脖颈。
竹宗主退化为了一只大猫猫。
又花了一点时间顺毛,我才想起来明洵约我未时去金玉楼。
等我到了金玉楼,明洵正好在楼上望门口看,我俩对上目光。
他远远地冲我招了招手,我便上了台阶去寻他。
明洵的脑袋边也有一个进度条,目前停在不咸不淡的中间位置,看见我,才兴奋地往前跃了一点点。
“请我吃饭吗?”我问他。
“小朋友饿了?”明洵挑了挑眉,“刚好我带了些甜品给你,来,尝尝。”
说着推了一碟子的月饼给我。
外表像是月饼,馅是像绸一般柔软甜腻,却又有着厚重感,类似流体一样的甜食。
“馅是酥山么?好好吃!”
(酥山:古时候类似冰淇淋的甜品)
“是的。金玉楼只限了三份,你要是喜欢,我们全带走。”
“唔。”我吃完了碟子上的月饼,擦了擦嘴,“我吃不完。谋兮他们也都不爱吃甜食。”
“阿洵喜欢么?”我赖在他的怀里,开始了日常撒娇。
“阿洵喜欢的甜食,只有小朋友一个。”明洵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
“小朋友可甜可盐,你要哪种啊?”
明洵故作深思,我开始拨弄他的衬衣。
“我可以都要吗?”他按住我的手,抱着我换了个姿势,“小朋友怎么卖呀?”
“论斤卖。”我说。
“不妥呀,那我买一个岂不是会破产?”
我瞪了他一眼。
明洵低笑一声。
现在他的心情值已经满得不能再满了。
“无事。”明洵笑道,“这叫幸福的重量,幸福的价格。”
“你还捧场上了是吧!”
“那必须的呀!”
夜幕奖励,明洵送我回了门派,说自己还有事,晚一点再回去陪我。
我回到庭院,发现只有长忆那处亮着灯。
顾长忆正在弹琴,脑袋边的心情值我再熟悉不过。
我放轻了步子走过去,悄咪咪地摸到他身边坐下。
顾长忆恍然不觉。
我却见他原本毫无波澜的心情值猛地往上蹿一大截。
那个幅度我在他们四个那里都不曾见到。
看来顾长忆知道我来了。
我没出声打扰,他也不曾停歇。
我安安静静地听完了一整首《广陵散》。
顾长忆弹完以后,脑袋小幅度地往我这转了转,然后继续弹下一首。
他在配合我,装作自己不知道我来了。
我也在配合他,假装我也不知道他在掩饰一般。
顾长忆被我带幼稚了。
幼稚里还有丝丝缕缕绵密的甜蜜。
等他再弹完一首曲子,我便“嘿”了一声。
“哈哈!我来了!没猜到吧?”
顾长忆含笑着点头,又说,“你何时来的?”
“早就来啦!”我说,“我特地把步子放得非常轻呢!”
顾长忆微微一笑,抓住了我的手:“难怪呢。”
“长忆――”我扑进他的怀里,“我好喜欢你呀……”
“我亦心悦你。”顾长忆拍了拍我的背。
“不错。”我说,“这是个好品质,要好好保持!”
“不止是品质。”顾长忆低下头,靠在我的头发边,“是习惯。”
顾长忆说起情话来,真是让人遭不住。
最后他一边笑着哄我,一边把我往榻上引。
噢,入夜了。
也是,你看他心情值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