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帆待在太史门,一待就过去了好些天了,整天整日面对着眼前的梦中女人,一直不敢说出自己的心理话,在浪帆的心理知道,即使说出来,陈凝杏也不会相信,反而觉得浪帆会是一个轻薄之人,可是情到深处,不说出来,内心更加纠结。
这一天,浪帆看到陈凝杏也正好在无聊着在院中闲逛,看着如此倩丽的身影,内心开始了好几个自己做着心里斗争:
其中一个自己对自己对话:“我要跟她表白!”
另外一个自己对自己说:“你还是做个人吧,如果表白成功了,那你以后回到现代,留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就害了一个姑娘嘛!”
还有一个自己对自己说:“现代的爱情与古代的爱情有些不同,现代都是什么先试婚再结婚,不合适就分开,古代哪有什么谈恋爱,一见倾心,终生相许。”
浪帆面对着这么多自己的心里独白,十分烦恼,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自己对自己说:“也许自己的表白被拒绝了呢?”准备上前说出自己心里话了,只是没想到,内心的另外个自己又一次与自己对话了:“失败了多丑啊!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浪帆想到这里,摇摇头,还是退缩了,准备回房间了,可是正在转身准备离开之际,陈凝杏叫住了浪帆。
陈凝杏说:“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浪帆“咳咳”的咳嗽了一声,转了身过来,向着陈凝杏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浪帆说:“啊哈,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好几遍了!”
陈凝杏说:“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呀,还说大师兄跟你说的,大师兄才不会这么叫!”
浪帆调皮的回答:“那怎么叫?汪汪汪汪汪,是这么叫吗?”
陈凝杏被逗的有些乐了,浪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问陈凝杏:“你真想知道啊?”
陈凝杏点点头。
浪帆说:“你相信梦中奇缘吗?”
陈凝杏疑惑的脑袋,说:“嗯?”
浪帆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在梦中见过你,还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信吗?”
陈凝杏点点头!
浪帆看着陈凝杏的样子好是开心,然后说:“你真的相信啊!”
陈凝杏说:“你又开始讲故事哄小孩子了!是不是当我好骗啊!”
浪帆说:“我……我……”
陈凝杏正在仔细听浪帆说话的时候,太史门的师兄们慌里慌张的往大堂走去,陈凝杏被转移了注意力,逮住了一个师兄问:“师兄,怎么了?”
师兄说:“师父号召大家大堂集合,你还在这里干嘛!赶紧跟我走。”
“哦哦。”陈凝杏看到了浪帆,一本正经的对浪帆说:“你呆在房间里,哪里也别去,知道吗?”
浪帆只能欲言又止了,无奈的回答:“我……是的,大小姐。”
陈凝杏走得有些急,把身上的锦帕掉落下来了,浪帆捡起锦帕想交个陈凝杏,可是,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浪帆打开锦帕看了下,绣着一对鸳鸯和一首诗,浪帆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现在的蚕丝编织技术也这么发达了,虽然略有粗糙,不过摸起来还是有点像丝绸。”
浪费无聊着,在四处逛着,走在辗转的长楼,观赏着青青的水塘,脑子回忆与现代发生的事情,可是,想着自己为何来西汉,有什么任务,子虚博士到底交代了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总是支离破碎的记忆,联系不起来。
没一会儿,陈凝杏回来了,气冲冲的,喃喃自语的说着:“还把我当做小孩看,气死我了!”
浪帆听见了:“姑奶奶,谁把你当做小孩啦?”
陈凝杏说:“你干嘛偷听别人说话。”
浪帆说:“你…你说话这么大声,我捂住耳朵都听得见。”
陈凝杏看了下浪帆,突然想到什么是的,拉着浪帆进去了房间,陈凝杏把门掩上了,然后仔细端详着浪帆。
浪帆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孤男寡女的,我可是会冲动的哦!”
陈凝杏没听见浪帆说的,只是自己在自言自语着说:“咳咳,就勉勉强强,也行吧!”
浪帆以为陈凝杏是跟自己在对话,继续害臊的说着:“不,不勉强。”
陈凝杏把浪帆拉到桌边,让浪帆坐了下,然后往梳妆台走去。
浪帆继续说:“要是无明媚正娶,就行夫妻之礼,那是辱没了姑娘啊!”
陈凝杏走过来,问:“你刚说什么?”
浪帆说:“啊?我说什么了吗?我没说什么呀!”
陈凝杏说:“你做好,别动,看你这张脸,也只能勉勉强强帮你画个女妆。”
浪帆“啊”的疑问道:“你不是要和我……哈哈,不好意思,我肤浅了。”然后又反应过来了,说:“我堂堂一个男的,干嘛给我画女妆。”
陈凝杏说:“因为我不想女扮男装,只能画你了,要不然带你出去,会遭人闲话,师父最不喜欢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了。”
浪帆说:“那你可以帮我画成老爷爷,带着个孙女也可以!”
陈凝杏说:“嗯,对呢,瞧你这个身段,穿女装估计也很丑。”
浪帆说:“就你漂亮,行不!”
陈凝杏说:“不行,你成我爷爷,摆明是占我便宜了。”
浪帆说:“反正我不画女妆。”
陈凝杏说:“我说了算!”
就这样,两个人口角上争来争去的,过了好一会儿,妆容也都画好了,陈凝杏化成了面带白纱的老奶奶,浪帆化成了戴着斗笠的老爷爷。
浪帆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奶奶是不是逊色了点。”然后胡子被笑掉了,浪帆赶紧重新弄起来。
陈凝杏声音装作低沉点说:“大伯,你小心点咯。”
浪帆说:“是的,大婶。”
陈凝杏说:“不许叫我大婶,叫我杏美婆。”
浪帆忍不住又笑了:“还美。”
陈凝杏说:“走啦,赶紧走。”
陈凝杏与浪帆偷偷的走出房门,一路上,见到人就躲,左躲躲,右走走,总算走出了太史门,浪帆问陈凝杏:“我们这是要去干嘛?”
陈凝杏说:“乾清门。”
浪帆问:“那是要去做什么?”
陈凝杏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浪帆说:“你把我打扮的这么精致,我怕影响你的计划,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
陈凝杏说:“师父不让我去,还说我还小,这些事情不用参与,你说,既然不让我去,还让我听他们议事干嘛,你说气不气人!哼,我偏要去!”
浪帆说:“哦,是很气人,只是你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陈凝杏说:“师父说,明日是仇上人金盆洗手的日子,也是乾清门选掌门的日子,以前这样的事情都会带上我,只是这次没有带我,我就想肯定有热闹可看。”
浪帆说:“热闹?是不是那种很多人来抢掌门之位,然后打成一片的状态。”
陈凝杏说:“是啊,是啊,是不是很刺激!”
浪帆说:“刺激?是,是很刺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