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许岙是家姐闺蜜的妹妹。
家姐本来不想喊老高在屋里一起吃饭的,但是老妈不忍心女婿在院外受饿,也就把他喊进来了。
宋君逸吃快点,我们待会儿去给老高准备点东西。
我端着碗筷在面前,头微微低着,轻杵了下右手边认真吃饭的亚轩,用着只有我俩的悄悄语气说着。
宋亚轩啊?好!
亚轩先是愣了下,突然看到我那狡黠的目光,突然明悟过来。
我们兄弟俩连忙干完饭,随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跑院子去了。
宋君逸既然我们答应老高要让姐原谅他,那我们就要...
我的目光停顿到了大门右手旁石头砌成的洗衣板,那水槽中立放着一块木头搓衣板。
那时候家里还是个小康家庭,屋内是有洗衣机的,但屋外还是按照外公的意愿,砌了个石板,就这样,老妈也习惯了在这外边搓洗衣服。
亚轩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我瞅着他眼里也在放光。
我俩兄弟相视一笑,把搓衣板搬到了堂屋的大门口。
宋君逸轩儿,咱先去泥巴坑打弹珠玩玩。
虽然我已经是一名高中生了,但依旧改不了那幼稚的习惯,比如现在我和小弟在西房一处不大的角落打着弹珠玩儿。
不知道是亚轩遗传了姥爷的还是谁的基因,反应感贼慢。
宋君逸干得漂亮!轩儿,我珠子快没了,待会儿陪我去买昂!
我将泥坑里那已经沾上了黄土的弹珠弹向远处亚轩那颗,随后掂掂手里还仅存的三颗弹珠。
说实话,我玩这个贼菜,但是又贼爱玩。
在我对亚轩说完的一分钟后,他才想起我刚刚跟他说的话。
宋亚轩啊!那你得给我买新出来的那种里面有花的。
我暗骂一声,随后还是答应了。
宋君逸行行行。
我俩在这有些湿润的黄土地上打了有一刻钟时间的弹珠,期间,亚轩嘲笑我又菜又爱玩的小菜鸡。
裤子已经裹上了一层黄泥,似乎是知道已经到了秋季,它也感到了瑟瑟的凉意。
我们俩兄弟的脸已经成了花猫脸,不,说的更准确些,那已经是一张叫花子的脸面了。
长白的脖颈也在伸手抹汗水的时候,变成了古铜色,和手臂上的肤色全然不同。
宋亚轩哥,快看!
正当我俩已经玩乏的坐在一边相互搓着裤腿上裹着的黄泥,轩儿忽然拉着我的裤脚,声音还有些稚嫩的惊声呼道。
我顺着他的视线挪去眼光。
宋君逸噗...哈哈哈!
我笑了半晌,轩儿才开始跟着笑起来。
我的笑声有些像大白鹅的调调,而轩儿,他比我更高级,跟在开水壶烧开后的声音一毛一样!
为我兄弟俩为什么笑?
啊哈哈哈!因为我俩看到东房家姐那间屋子外,老高正跪在外面,膝下正是我和轩儿放在堂屋外的搓衣板!
宋君逸哈哈鹅鹅鹅,轩儿轩儿,咱来打个赌,赌家姐今晚什么时候原谅老高罢。
我一边笑着,伸手揽住亚轩的肩膀,乐呵呵的说着。
过了十几秒,他才说到。
宋亚轩嗯嗯,那...我猜十点过后。
宋亚轩输得给棒棒糖!
握草,竟然拿棒棒糖当赌注!
听到说拿棒棒糖做赌注,我那时直接一口答应了。
宋君逸行,那我猜九点左右。
PS:宋人头是真菜!!!小宋宋反应是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