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宴在洗澡的时候忽然灯光闪烁紧接着暗了下去,周围一片漆黑她的心脏剧烈的抽动着,她害怕黑暗,周围安静得让她直发慌。
她不得不先把身子擦好然后拿着手电筒独自一人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她往门外看去好像不止她停电了,整栋楼都没有了电,听到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她也从中得知只是跳闸了,已经请人过来修理了。
温宴怕黑可偏偏这个时候手电筒还没电了温宴欲哭无泪。
温宴只好去找对面的邻居借,说到这自从她搬来这就没有见过对面的邻居,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直接敲了敲门,一声没人应答两声也是,温宴有点不耐烦了,因为是夏天走廊上的高温让她逐渐暴躁,刚刚洗完澡的她又是一头大汗,温宴内心是无语的等会又要在一次澡。
在她要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开了,是陈野!温宴微微诧异,她没有想到自己的邻居居然是陈野。
“有事?”
见温宴发着呆陈野先开口语气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哦哦,那个我想跟你借个蜡烛,停电了有点不方便。”
温宴回过神来把自己来的目的告诉了陈野,结果陈野直接把门关上了连有没有都没有跟她说,温宴气得够呛。
温宴回去以后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咒骂了陈野不下五十遍不带重样的。
不一会有人来敲温宴的门,声音急促好像也带着点不耐烦,温宴不爽的走出去没好气的开门喊了一句。
“干什么啊烦不烦。”
结果抬头一看是陈野,他手上拿着蜡烛看起来是要给她的,温宴瞬间尴尬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陈野眯着眼语气薄凉还带点刻薄。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温宴堵得哑口无言,一瞬间忘记了生气。
“抱歉啊,不知道是你。”
过了半响温宴才从口中硬生生憋出这句话,陈野看得出来温宴在隐忍,他轻笑一声把蜡烛塞到了她手中然后离去。
手中的蜡烛是用袋子装的,包装得还挺精致,接着温宴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发票,日期显示是刚刚。
他没有蜡烛,但特意下楼去替她买了。
一股久违的暖意从心底而生,他也没有那么坏嘛。
…
第二天一早温宴急匆匆拿着个面包就冲下楼,因为她没有订闹钟所以她在迟到边缘徘徊。
这个时候她又看见了陈野她眼前顿时一亮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救世主一样大喊道。
“陈野你等等!”
温宴最终还是为了不迟到喊住了陈野,陈野听到了那个令人熟悉的声音,不自觉的抿了抿唇忍不住低声啧了一声,真烦人。
“又有什么事?”
虽然陈野很烦温宴,但还是不自觉的停下了车子。
“那个,你能顺道捎我一程吗,不然我现在走路去肯定会迟到。”
温宴一天麻烦了人家两次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她特意把声音放软了几分,毕竟面子对她来说不值钱。
陈野忽然靠近温宴给温宴吓得条件性反射后退了一下,然后一惊。
“你干嘛!”
温宴忍不住惊呼,根本没了第一天来时那冰冷的气息,现在浑身上下只流露着她的不聪明,脸也瞬间爆红了起来,虽然她野,但是从来不和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上车。”
陈野不在逗她,温宴赶忙坐上了车,就这样她美滋滋的蹭了一趟顺风车,而此刻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们彼此的距离好像又拉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