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心】3%

“有人爱你，胜过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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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时皖的生物钟在上午六点时强行将她敲醒，清早的阳光甚至还没有覆盖整个城市，而虞时皖的房间外恰好是即将呈现的日出。

金泰亨的存在仍然有些不真实，原本奋斗了五年以为是白日做梦，结果却一步一个脚印成功了。

金泰亨“我可以进去吗”

虞时皖“可以。”

金泰亨“早安，我已经做好早餐了。”

虞时皖一脸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上下打量他的同时仔细回忆过去的愚蠢，她好像在初期编程序的时候，真的有把男朋友的标准写进去。

虞时皖“带生菜和玉米的三明治？”

金泰亨“As you wish.”

虞时皖“我……穿完衣服就去”

原本已经封上的实验日志被虞时皖重新打开，在“后悔”情绪下写下一笔正，或许自己该庆幸当时没有油腻到要男朋友把自己吻醒。

这份后悔一直持续到虞时皖坐在实验室盯着一堆机械发呆，田柾国叫了虞时皖几次她依然无动于衷。

田柾国“你现在像是黄土埋半截了。”

虞时皖“金泰亨虽然不是人，但真的感觉好奇怪。”

田柾国“金泰亨？我以为你会称呼他1230呢，毕竟这才是适合他的名字”。

他不以为然地投身于化学实验，好在我们实验组组长出差在外，不然虞时皖也没有时间偷懒。

田柾国“说真的，你把他放在实验室，万一他有什么丧心病狂隐藏属性，咱都待死。”

虞时皖“看看外面吧，我们都会死。”

虞时皖抓起凳子上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屋子，金泰亨手里正拿着一个打火机，而手指正放在外焰试图自燃。

虞时皖“嘿，放下打火机”

金泰亨“你的程序落了一项，我几乎没有感觉。”

他放下火机，举起双手推后几步，手指烧焦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指尖的黑色更像是什么特殊符号图腾。

虞时皖“其实这是个好事，最起码不会因为疼痛影响思维。”

金泰亨“你在焦虑、紧张，或许还有一点尴尬？”

难得语调尾音上扬，这还是第一次摆脱僵硬，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私人情感。

虞时皖细致思考分析他的话，但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对分析人的情绪这么感兴趣。

虞时皖“大概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事实上我做不到细致分析自己的情感。”

金泰亨“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下次带上百分比分析。”

虞时皖“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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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时皖坐在最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喝点下午茶，年末任务完成后，实验室自是清闲了不少，现在只需要等组长验收然后发奖金。

这段清闲时日一直坚持到平安夜，窗外稀稀拉拉地飘着雪花，零零散散洒落在城市各个小巷。

金泰亨“实验室没有雪休吗？”

虞时皖“你在哪看到的？那种事情也只能幻想一下了。”

虞时皖一边走一边拉紧围巾，雾气伴随嘴一张一合吐出各种不成形的花样。

一旁的金泰亨几次实验，却只是有些僵硬地喷出丝缕雾气，他身上只有一件象征性的大衣，甚至连围巾什么的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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